February 29, 2004

Amigo

再訪Amigo, 這次終於記得帶相機了。
上次在這喝Margarita 喝醉了, 頭昏眼花看見的就是這副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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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Amigo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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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ruary 28, 2004

電視新聞

報導的畫面分成兩塊, 一邊扁李在手牽手, 一邊連宋在心連心, 大家都在說著愛台灣, 他們一直說一直說, 我聽著聽著, 眼淚就下來了。天天看著這些熱鬧滾滾的政治大拜拜, 我仍舊不知道, 我深愛的台灣的未來, 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Posted by 江映慧 at 02:56 PM | Comments (3)

February 27, 2004

God has a positive answer

在一場船難中,唯一的生存者隨著潮水,漂流到了一座無人島上。 他天天激動地祈禱神救他能夠早日離開此處,回到家鄉。他還每天注視著海上有否可搭救他的人,但卻是除了汪洋一片,什麼也沒有。

後來,他決定用那片帶他到小島的木頭造一個簡陋的小木屋以保護他在這險惡的環境中生存,並且保存他所有剩下的東西。 但有一天,在他捕完食物後,準備回小屋時,突然發現他的小屋竟然陷在熊熊烈火之中,大火引起的濃煙不斷向天上竄。 最悲慘的是:他所有的一切東西,在這一瞬間,通通化為烏有了。悲痛的他,氣憤的對天吶喊著:「神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頓時,眼淚從他的眼角中流出。

第二天一早,他被一艘正靠近小島的船隻的鳴笛聲所吵醒。是的,有人來救他了。 到了船上時,他問那些船員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因為我們看到了信號般的濃煙。」他們回答說。 人在碰到困難時,很容易會沮喪。不過,無論受到折磨或者痛苦,都不用因此失去信心,因為上帝一直在我們心裡面做著奇妙的工作。

記著:當下一次你的小木屋著火時,那可能只是上帝美妙恩典的表徵而已。
在所有我們所認為負面的事情,上帝都有正面的答案。

你說:「那是不可能的。」
上帝說:「在人所不能的事,在神卻能。」(路 18:27)
你說:「我累了。」
上帝說:「我讓你休息。」(太11:28-30)
你說:「沒有人愛我。」
上帝說:「我愛你。」(約 3:16 & 約 3:34)
你說:「我做不下去了。」
上帝說:「我的恩典夠你支持下去。」(林後 12:9 & 詩 91:15)
你說:「我想不通。」
上帝說:「我引領你前行。」(箴 3:5-6)
你說:「我做不到。」
上帝說:「你什麼都做得到。」(腓 4:13)
你說:「我不配。」
上帝說:「你配。」(林後 9:8)
你說:「這麼做不值得。」
上帝說:「做了,你馬上就會覺得值得了。」 (羅 8:28)
你說:「我無法原諒自己。」
上帝說:「我原諒你。」 (約壹 1:9 & 羅 8:1)
你說:「我是窮苦的。」
上帝說:「我供應你一切所需。」 (腓 4:19)
你說:「我害怕。」
上帝說:「我並沒有給你一個恐懼的靈。」 (提後 1:7)
你說:「我常常在擔憂、受挫。」
上帝說:「放下你的重擔,我為你承擔。」 (彼後 5:7)
你說:「我信心不足。」
上帝說:「我給了每個人相同的信心。」(羅 12:3)
你說:「我不夠聰明。」
上帝說:「我給你智慧。」 (林後 1:30)
你說:「我是孤單的。」
上帝說:「我永遠不會捨棄你的。」 (來 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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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ruary 26, 2004

沒有睡好, 做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夢, 醒來後全身懶洋洋, 瀰漫著生病的感覺。是啊, 是生病的感覺, 那種感覺熟悉到令人心驚。

是不是每個人對生病都有這樣奇特的感覺呢? 每個細胞似乎都在抗議著不想工作, 有種全體聯合起來要給你點顏色瞧瞧的意思。上不了班了今天, 摀著肚子縮在床上, 像一隻被晒乾了的蝦米一樣。

Posted by 江映慧 at 09:20 AM | Comments (0)

February 25, 2004

水果

那麼藍的小說「水果」, 我看到了第112頁。

昨天收到朋友幫我從北京寄來的一本書, 用厚厚的大盒子裝著, 塞滿了防震的紙條, 我費力的撥開了那一堆障避物, 書本像個初露臉的少女一樣扭扭捏捏楚楚可憐的躺在盒子裡, 我帶著些許破壞的興奮唰的一聲拆散了裹著書本有著紅色花朵的包裝紙, 剝乾淨外衣, 我裂嘴對它笑了笑: 好傢伙, 等到你了吧!

這本書是朋友那麼藍在2002年6月出版的小說。認識那麼藍也有些時日了, 頭一次在書上看見他的簡介, 有種令人不可置信的陌生。這個人就是我認識的那個人? 他們說他這樣說他那樣, 竟讓我覺得十分新奇有趣了。他們說他這本書是「瀰漫著憂傷, 幽默和詩意的青春告別書」, 真是鬼扯。依我的想法, 青春的進行式是不存在所謂告別的。

看到了112頁, 愛恨情慾的掙扎交流以及對情感種種的懷疑與反思描寫的絲絲入扣, 我很想知道他會怎樣的鋪陳結局來向青春告別。頭一次仔細的閱讀他的作品, 我的心裡充滿了虔敬誠摯以及對探索過程中遮掩不住的興味盎然, 一切, 都逐漸鮮明了起來。

Posted by 江映慧 at 09:24 PM | Comments (0)

February 24, 2004

隨便走走

又是暖洋洋的一天, 台灣春天的氣候變臉變得比人還快。中午信步踱出公司, 念頭一轉, 朝大馬路的反方向走去, 將自己隱入小巷中, 心想在這樣清朗的氣候裡, 隨意亂走也許能有什麼令人愉快的奇遇也說不定。

小巷子是由幾棟五層樓的老房子所構成的, 房子前間或的有一些樹木, 一樓的每戶人家都有默契的養了許多花草, 巷間鳥鳴不斷, 除了鳥鳴, 這巷子安靜的令人欣喜, 完全聽不見幾十公尺外大馬路上的喧囂, 我在一棵香氣襲人的樹前面停下腳來。

舒服, 十分的舒服! 閉上眼睛深呼吸幾口, 張開眼一看, 這不就是玉蘭花嗎? 從小, 我最怕的就是掛在車子後照鏡上的玉蘭花味道, 恨的是大家偏偏都喜歡在車子裡掛上一串。早期的車子不若現在舒服, 我總覺得車子上都漫著一股汽油味, 混著玉蘭花濃郁的香氣, 加上我容易暈車的體質, 玉蘭花的氣味在我心中總是和嘔吐分不開的。我不敢相信, 自己居然在一株玉蘭花樹前面感到舒服。原來活著的玉蘭花味道是這樣的啊! 白白的小花長在樹上, 和著清爽的草香, 一陣又一陣的把人包圍起來, 我不禁要為自己以前的誤解感到汗顏了。但這不能怪我, 誰叫我以前遇見的都是花屍呢? 沒有生命的腐朽之味又怎麼比得上這天然的清新呢? 花, 本來就是應該長在樹上的!

我真的要讚嘆一下上帝造物的高明! 放眼天下的花草樹木天然美景, 又有哪一樣是俗不可耐的呢? 小至一片葉一朵瓣, 都是那麼精細美觀, 生長得時結果得時, 每一個細節都隱藏著令人折服的完美藝術。上帝真是最最偉大的藝術家!

Posted by 江映慧 at 09:37 PM | Comments (2)

February 23, 2004

轉涼

氣溫一下子驟降了4~5度, 昨日的驕陽隱身到了灰色的雲後面。衣服還是穿少了, 一出門, 就打了個噴嚏。

收到 L 寄來的信, 十分關切我的身體狀況。L 是我以前工作的頂頭上司, 他放棄了處於巔峰狀態的高薪工作, 毅然決然的離開台北, 帶著妻兒移居到了中壢開了一家屬於自己的藥局, 重新展開事業的另一春。他告訴我他搬到了有院子的新房子裡, 還養了一隻拉不拉多犬, 我可以想像, 在那樣寬闊並有著孩子們笑聲的空間裡, 一定是充滿快樂溫馨的吧! 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中退下來, 我想他應該已經找到了他想要的理想生活了吧? 真是為他感到高興。聽人說, 人的一生中, 每移居到另一個長住地, 就等同於重生一般能讓人審視自己過去的歷程。我有時也會想想, 若是我們也像候鳥一樣移居他地, 會不會有個更不同的人生呢?

跟天氣一樣多變的, 大概就屬人的情緒了吧? 攏一攏領子, 決定不讓涼風從領口一直灌注到心裡。

Posted by 江映慧 at 12:09 PM | Comments (0)

February 21, 2004

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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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霾了好一段時間的台北, 終於在最近放晴了。帶著悉心準備的食物水果, 趁著周末的燦爛陽光, 在孩子們吱吱喳喳的笑聲裡, 我們到大佳河濱公園野餐。光著腳在草地上奔跑玩飛盤, 讓熱烈的陽光把我們的臉都晒得紅咚咚, 遠處具有地標意義的圓山飯店在近處超大型噴水池的水霧烘托之下顯得遙遠而朦朧。我們玩累了趴在野餐布上瞇著被陽光照得張不開的眼睛, 留下了這一楨快樂的照片。

Posted by 江映慧 at 10:48 PM | Comments (2)

February 20, 2004

八點半的街道

早晨八點半的街道,
介在忙碌與甦醒之間。
陽光從天上灑下來,
就著街道上的水氣照出了一片霧濛濛。

我光著裙子下的兩條小腿走在街道上,
微涼的空氣沿著裙擺,
在空中畫著有節奏的前進的弧線。

前進, 前進, 前進,
在這樣一個薄霧的早晨,
我用華爾滋的舞步,
滑過街道。

PS: 不喜歡穿襪(袜)子, 最喜歡皮膚跟空氣接觸的感覺, 如果不是疼, 我想我會更欣喜於光著腳的吧?

Posted by 江映慧 at 10:31 AM | Comments (2)

February 18, 2004

我不知道風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不知道風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在夢的輕波裡依洄。
我不知道風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她的溫存﹐我的迷醉。

我不知道風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甜美是夢裡的光輝。
我不知道風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她的負心, 我的傷悲。

我不知道風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在夢的悲哀裡心碎。
我不知道風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黯淡是夢裡的光輝。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這是徐志摩寫于1928年﹐初載於同年3月10日《新月》月刊第一卷第1號的一首詩。癡情善感如志摩的男子, 在這世上有如奇花異草般的希罕。這世上的男子啊, 大抵是無情, 亦或總是健忘的吧.......?

Posted by 江映慧 at 10:40 PM | Comments (4)

February 17, 2004

給個盡情扭臀的正當理由

熱情的中東音樂, 妖冶的鈴噹腰帶, 甩動著流線的蛇手, 然後在劇烈擺臀中將臀部向右甩出曳然靜止, 在動作靜止的那一刻, 只剩下腰間鈴噹細細碎碎的碰撞聲。今天, 我開始了這輩子第一場的肚皮舞練習。初級學習為期兩個半月, 如同一場新奇有趣的冒險, 我在這場冒險中, 有個很棒的開始。

中東的肚皮舞給人的印象一直是妖嬈而充滿異國風情的。轉腰, 擺臀, 甩手, 扭肩, 每個動作都充滿了遮掩不住的女人味。我的肚皮舞老師是個身材嬌小線條很棒的女孩, 她的爆發力十足, 總是在柔軟的動作中, 忽而出現令人驚嘆的衝擊力。我的十幾個同學中, 有年輕的, 也有上了一點年紀的, 環肥燕瘦, 不一而足, 但大家的共同點是: 都陶醉在這一片醉人的異國風情中渾然忘我。即使動作不如老師好看, 但大家表現出來的態度是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信心, 樂在其中。 我喜歡這樣的活力, 這樣的自信, 望著我前排那個中年身材的同學, 她那盡情扭動的樣子真是讓我覺得十分可愛。

生活就該是這樣子的吧? 充滿自信, 活力四射, 讓我們甩動我們的腰臀, 來跳個肚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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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ruary 16, 2004

灌溉

這世界, 常常讓我迷惘。有時候當我以為它是美好的, 它卻裂著大嘴對我顯現它的殘酷;有時候我以為它是殘酷的, 它卻又平靜得讓我有錯覺, 以為這一切都將無限的延展下去。

我走路我吃飯我休息我工作, 我的生命在看似無意義的生存過程中滴注著一點一滴的意義。每天, 我為那些我在乎的人們思考, 說話, 沉默, 像灌注一畝畝小小的花圃一樣, 耐心而緩慢, 細心而溫和。也許錯過花期, 也許栽錯花朵, 也許在花尚未含苞前我竟已經凋落, 但即使我再看不見滿園春色, 也願這灌溉的小小喜悅陪伴著我, 一直到生命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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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ruary 15, 2004

台灣人系列之「國旗」

永和連宋競選總部成立, 騎在爸爸肩膀上揮舞著國旗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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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江映慧 at 09:44 PM | Comments (2)

台灣人系列之「龍的傳人」

永和連宋競選總部成立, 老人家開心的展示書法家在會場中當場揮毫所寫下的"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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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系列之「核四公投」-1

核四公投促進會成立於1994年 9月13日,其宗旨是促進經由公民投票來決定應否興建核能發電之第四電廠。他們的標誌是頭戴斗笠,主張以非武力行動來推動此一環境保護議題,並要求參與群眾在各項活動過程中注重誠實、公開、互助、堅忍、和平、寬恕及勇敢等特質,使參加者與整個社會的品質獲得正面的提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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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江映慧 at 09:27 PM | Comments (0)

台灣人系列之「核四公投」-2

我也反核四。有人問我為什麼要反核四?
台灣目前已有三座核能電廠, 以密度來說相當高, 多加一座核能電廠, 人民就要增高許多風險。在台灣這樣的彈丸之地, 核廢料的儲存是很大的問題, 蘭嶼, 貢寮, 誰的家地下要埋下核廢料? 珍惜環境, 反對增加核能污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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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江映慧 at 09:26 PM | Comments (0)

February 14, 2004

2004 的情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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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時候,幼稚園裡有一株刺桐,每當開花的季節,總是滿地一根一根紅色的落花,大家都稱這花為戒指花。我們習慣把那紅色的瓣片拔掉,留下紅色的蕊頭跟淡青色的蕊心,將蕊心順一個彎,藏在蕊頭裡,就變成了一個可愛的紅色戒指。我們總是玩著結婚的扮家家酒遊戲,然後把紅色的戒指,套在自己小小的手指上。

今天在二二八和平公園巧遇一株刺桐,在藍天的烘托下,抬頭望那一撮一撮紅色的刺桐花,在陽光中閃著它們小小的辣紅。那抹辣紅印在心上,成了情人節最觸動我心的一道小小風景。

在民歌流行的年代,我們在校園裡傳唱著「花戒指」這首歌:
你可聽說嗎? 那戒指花,
春天開在山崖,人人喜愛它,
有情人,攀登山崖,摘了花,來到樹下,
編成戒指,送給她,就像告訴她,愛她。
你可聽說嗎? 那戒指花,
少女們,珍藏著它,愛它的無價,
有情人,遍野尋它,象徵愛情的花,
這戒指花,代傳情話,就像告訴她,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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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江映慧 at 07:56 PM | Comments (2)

February 13, 2004

拜訪 Amigo

Amigo 是台北一家很不錯的墨西哥餐廳。寬敞的庭院外有幾株很大的仙人掌, 遠遠的就吸引我的眼光。濃郁辣口的墨西哥雞肉家鄉濃湯, 盛在薄餅籃上味道棒極了的海鮮沙拉, 不管是法士達還是塔可, 都好吃得讓人吮指回味。據說巧克力半雞是墨西哥人傳統節慶的必備佳餚, 還有加了肉桂香料的墨西哥奶茶, 就著吉他演奏的拉丁舞曲, 在美味之外, Amigo 的氣氛讓人充滿了熱情的歡快感。

沙漠火紅的太陽為背景, 綴以鮮豔的綠黃紅藍, 我望著吧台前那一棵大仙人掌上的小墨西哥玩偶, 想起了我的朋友Amigo。Amigo喜歡攝影, 他的攝影作品中, 有色彩的讓人覺得濃烈, 沒色彩的卻也一樣濃烈, 我曾經對他說他照片裡的那種東西叫做靈魂。點了一杯 Magarita, 讓龍舌蘭的濃烈在舌上漫延成了一朵一朵的醉人之花, 我歪著頭看看掛在吧台後那大大的霓虹招牌Amigo, 據說他快要當爸爸了, 於是我舉杯對著招牌Amigo, 遙祝那將要使他生命更加濃烈的的新生命。 Amigo, my friend!

(PS: 今天一上網才發現他已經當了爸爸了, 巧, 真巧! )

Posted by 江映慧 at 09:37 PM | Comments (0)

February 12, 2004

他的生日

我常說他, 是個折翼的天才。他小的時候, 是從眾多孩子中被挑選出來的資優生, 在實驗小學特別開闢的資優班中, 與常人有別的度過了他六年的小學童年。教育體系的僵化與不連貫, 還是沒能為我們培育出驚人的天才, 於是他折翼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少年, 而後長成了一個正常的青年。

遇見他的那一年, 他留著一頭長髮, 騎著他的豪邁 125, 帶著望遠鏡在山巔水涯尋覓鳥類的蹤跡, 那些鳥兒們只要在遠處歡快的叫兩聲, 他就能叫出它們的名字。他說他在初夏的溪流裡電過魚, 為的是做台灣的環境生態評估。他還做過兒童廣播節目, 那時候他們叫他小草哥哥。他有一雙十分好看的手, 據說那雙手比腕力沒有輸過, 還可以單手做伏地挺身。我那時的結論是: 他是一個怪怪的人。然後, 我陪這個怪怪的人, 渡過了11個生日。

生日快樂啊我說你。不知道要怎麼慶祝這個日子, 也許我能做的, 也就只有乖乖待在他的身邊而已了吧......

Posted by 江映慧 at 08:18 PM | Comments (2)

February 11, 2004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徐志摩「沙揚挪拉一首贈日本女郎」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
那一聲珍重裡有蜜甜的憂愁––
沙揚娜拉!
-------------------------------------------------------
還記得頭一次看見這首詩, 是一首歌裡的歌詞, 那時我八歲。
這首歌, 是我合唱團的指導老師呂泉生先生譜的曲子, 一直到長大後, 才知道原來那詞是徐志摩贈一位日本女郎的詩。兒時的我, 懵懵懂懂, 只覺得旋律溫柔優美, 但帶了一點傷感的離愁, 那歌詞我一唱, 就有點心酸酸的感覺。那時呂老師還在台灣, 致力於兒童音樂的培育, 我依稀記得每當唱起這首歌的時候, 他總是望著窗外, 銀白色的頭髮被風微微的吹起, 似乎在想些什麼......如今回想起來, 那若有所思的側影, 也許是在緬懷些什麼吧?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短短幾句, 無需做過多的詮釋, 那含蓄的美, 那離愁, 就如此昭然若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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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江映慧 at 06:45 PM | Comments (2)

February 10, 2004

戀人的角落

今天在捷運電車上, 看見一對年輕戀人。男孩子有點瘦弱, 頭髮弄成了短而直豎蠻有個性的樣子; 女孩子皮膚很白很白, 年輕的臉上有一對大眼睛, 長睫毛扇啊扇的, 那臉頰圓潤的似乎可以捏出水來一樣, 大概十七八歲吧我猜。他們面對面擠在車箱的一個角落裡, 我就站在他們旁邊。兩個小情侶細細的說著話, 不喧嘩也不做作, 安安靜靜的玩著一些旁人看起來有些幼稚的遊戲。他用手指頭捏著玩她的嘴唇, 她用鼻子呼氣吹著他的臉, 他忍不住的老想要撥撥她的頭髮, 她埋怨的嘟著嘴扇著她的長睫毛把臉埋到他的胸前, 甜蜜的氣氛從他們身上漾了開來, 感染到了旁邊的我。在他們互相用鼻子呼氣吹來吹去以至於吹出了唾沫的時候, 我終於忍不住跟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好兩人的小世界是看不見別人的, 我得以假裝沒事的繼續站在旁邊。

多好啊, 青春的氣息青春的甜蜜, 我也似乎突然看見了四周的空氣中, 出現了許許多多芳香的小花, 那是愛吧? 我在捷運的電車上, 聞見了愛的芬芳。

Posted by 江映慧 at 10:56 PM | Comments (0)

February 09, 2004

爬樓梯

電梯壞了, 在暗無天日的樓梯間爬了11層樓。 肌肉因耗盡ATP而在缺氧狀態下啟動了葡萄糖無氧分解反應, 乳酸堆積在肌肉上讓我的腿酸得不得了, 真是沒用啊! 我總共在11層樓的體力勞動中分次休息了三個階段。

無法想像年年興高彩烈舉行的新光大樓登高比賽, 四十六層樓的挑戰竟能每年吸引無數人參加。光是11層樓, 就讓我坐著休息了十分鐘都還緩不過氣來......

Posted by 江映慧 at 08:51 PM | Comments (0)

February 08, 2004

怕冷

還在持續的下著雨, 氣溫已經低到了攝式十度以下了。
沒有暖氣, 穿上了毛襪我窩在電暖爐前面烤著冰冷的手。突然想到 Maupassant 寫的那篇短篇小說「初雪」。故事中遠嫁到諾曼第的法國少婦, 因為懷念南方溫暖的氣候, 不惜在暗夜裡光著腳走入冰雪中, 染得了肺炎和咳嗽, 以生命來換取到溫暖的南方居住。女人的想法常常義無反顧到不可思議, 而男人卻總是魯鈍地不懂女人。故事的結尾, 少婦在坎城讀著丈夫的來信, 信中還在描述著令這個魯鈍男子喜悅的寒冷大地, 她一邊無限幸福地呼吸著溫暖的空氣, 並安撫著那撕裂她的頑劣咳嗽, 即使將因此失去生命, 她也感到心滿意足。

好冷喔, 春天怎麼還不來? 還好我有暖爐.........

Posted by 江映慧 at 10:09 PM | Comments (0)

February 07, 2004

白日夢

換上了新的窗簾, 是繪有花草樹木鳥類蝴蝶的印花布。
我假想自己正在南洋某個小島的叢林裡, 在間或有著鳥鳴與樹葉沙沙聲的熱帶雨林中, 掛上一個吊床, 在溫暖的和風吹拂下, 搖啊, 搖啊, 搖啊, 搖........
在這樣的情境下我會看著什麼書呢? 雨林生態研究? 荒島求生記? 還是蚊蟲瘧疾對人類文明的衝擊? 嘿嘿, 我才不告訴你呢! (做鬼臉)

看看我的窗簾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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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江映慧 at 11:19 PM | Comments (3)

February 06, 2004

好好過日子

公共電視台製作的電視劇"她從海上來-張愛玲傳奇", 20集的戲劇, 今天已經演完了。才華洋溢又倔強孤苦的一生, 我的偶像張愛玲, 在太平洋上空宛如一句細碎的耳語, 就這麼被風吹散了。半生緣裡她說,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是啊, 那些絢爛, 華美, 優雅, 高傲, 都再也回不去了。 她的晚年, 是一個甘於被時間綁架的人, 不抗爭, 或者無力抗爭的在人世中一點一點的消散去。不知道那海水漂呀漂, 是不是能把她漂回往日的上海, 那曾經她生命中最燦爛的時光.....

好冷, 台北還在下雨, 不過我今天看見木材行的那隻老狗了, 真好。

Posted by 江映慧 at 10:55 PM | Comments (0)

February 05, 2004

元宵

元宵節, 元宵吃多了, 撐.........

Posted by 江映慧 at 10:32 PM | Comments (0)

February 04, 2004

這段時間, 一直保持著長的黑的直髮, 雖然明知道不適合自己, 卻還是堅持著每天細心的梳理著它。

我還是適合大波浪的長卷髮吧, 我想。輕快的, 歡騰的, 在笑的時候一甩頭就會產生音樂般節奏性波動的那種長卷髮, 一彎一彎的把所有嚴肅與冷竣消散掉, 即使在失去笑容的片刻, 也還能保有一份無辜的童稚的浪漫。今天就去改變它吧! 照著自己的心意, 變換自己的樣子, 在自己的道路上, 悠哉的做自己。

外面又溼又冷的雨一直下個不停, 一天, 兩天, 三天........我想, 天就要晴了。

Posted by 江映慧 at 11:25 AM | Comments (0)

February 03, 2004

習慣

我在每天上下班的途中, 都會經過一家木材行, 木材行養了一隻年紀已經很大的狗, 牠總是一大早就會趴在門口, 一付守望著的樣子。我每天經過, 都會習慣性的望一望牠那身灰絨絨像球一樣的毛, 還有那隻因為年老而得白內障的眼睛。今天早晨我照例走過木材行的門口, 但東張西望都沒見到那隻狗, 我的心裡居然覺得有些失落。 牠是不是病了呢? 還是跑哪去玩了? 應該不會啊, 牠一直都盡忠職守的守望著呢。 該不會是已經.........? 我不願意再想下去, 於是急急的慌張的把自己投入了上班的人潮中。

一個簡單的習慣, 竟然讓我沒來由的產生了奇妙的情感。這不禁讓我聯想到了那個望夫石的故事, 那個日夜在崖邊守望著良人歸來的女人, 究竟是因為斷不了對丈夫的愛戀呢? 還是只是因為習慣了而已?

Posted by 江映慧 at 08:41 PM | Comments (1)

February 02, 2004

改變

把房間的擺設換了換, 這個櫃子挪到那邊, 那個梳粧台移到這邊, 放電腦的書桌被遠遠的塞到了牆的那個角落, 堵上了一道門, 改行另一道門。兒子走進我們房間搔搔頭說:「變成迷宮了, 我會迷失的。」八歲的孩子, 他用了迷失兩個字, 詞彙豐富地令我感到驚訝。

變換一下心情吧我想。歪膩在床邊, 倚著牆我從左到右從右到左把屋子仔細的檢視了一遍。明天起床的時候該先往哪個方向移動呢? 難道我也會迷失嗎? 我揣揣的慢慢習慣著新的環境, 如同習慣一個全新的擁抱一樣。

Posted by 江映慧 at 08:22 PM | Comments (0)

February 01, 2004

的相反

最近孩子們開始迷戀上一種語言遊戲, 他們喜歡在對方完整的詞語後面, 加入「的相反」三個字。
妹妹說:「不要把那個玩具拿走!」
哥哥說:「的相反!」
妹妹又說:「的相反!」
然後他們就在不停的「的相反」「的相反」中, 一直的相反下去。

我興味盎然的聽著他們反覆的玩著這個語言遊戲, 真是有趣啊! 在還沒有發現這種語言方式之前, 孩子們想提出否定的想法時, 他們只會說「不是」、「不要」、「不可以」, 這樣形式的反駁是另一方可以忽略的, 是可以置之不理的, 再深入一點說, 是較為蒼白無力的, 可能只是飄散在空氣中得不到回應的一句無奈的抗議。 但當他們學會用「的相反」三個字後, 他們化被動為主動, 徹底的否定推翻對方的意見, 並在推翻的同時, 加入了自己堅定的主觀意識。

孩子們學習語言的過程, 是不是也可以類推到許許多多人類的天性上呢? 呵呵, 真是有趣啊.......

Posted by 江映慧 at 01:05 PM | Comments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