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曲

      

有时,我嫌我的屋子小,那么多的书
还有那么多的垃圾,那么多仅次于垃圾的
生活材料(属于这一类的还有我)。我拿它们
没办法,它们掺和了奶油、幻象在我的口中

涌现,在一只九只耳朵的镬中修炼成一把
明晃晃的刀鞘。“而刀子在哪里?”在电话里
我不在意地问。而有时,我的屋子显得过于
宽阔,我和书上以及地上那些走动的绿色

小虫子们,彼此恭恭敬敬,作个揖,又转身
离去。中间总是隔着什么?黄昏,或者
马蒂写给我的信。由此进入他的山水
眉清目秀,吵吵嚷嚷,宛若开张前的集市

他从窗口探出头去,被风扇了一个嘴巴
他捂着,没有吭声。他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
惩罚,关于他的矫饰的忏悔,关于他的主人
他不知道他姓什么,更不知道他是否懂得幽默

             1997.3.16.


哪里都在下雪
一个家族的画像
一顶帽子
如今的生活
针尖儿上的国家
一个寡妇的日常生活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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