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灰烬,我已无话可说。 而所谓的友人竟保留 我对生活作出的杰出抱怨。 在天堂,思过室不过是新的冠冕。
我舍弃婚姻,目的不是 逃避一个丈夫的荣誉,而是为了 养育关于沮丧的思想,如今它已 深入爱情帝国,政变像家常便饭。
在办公室的窗户上,我屡次看见 一个肉体的典范,灰色的老鼠 研究香味的起源。另一扇窗上 年代的涎水多少有点儿突然。
我始终相信两种惯性,甚至 两种世界观,两只在雨中盘旋的 蝙蝠。我甚至相信,他们的左眼 肯定是盲的,而右眼却光明灿烂。
1997.6.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