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


      

我仅仅用一年时间就忘记了
我曾发誓牢记一生的人,而记住的
仅仅是她没有任何实质的名字。

这就像信仰在长期笃信之后的蜕变:
你说不清它是什么,在一个门外汉
把你逼急眼的时侯,你无可奈何地
大喊大叫(仿佛第一次被强奸):主啊!耶稣!

由此我猜想愚昧的起源的第一个细节
或许就是——变得像蒸馏水一样干净。
“正义,多少罪恶假尔之名!”正应了此景。

野蛮的事物或许找到四处留精的理由
那美目巧盼的妇人中也有他的女儿。
“所以你要当心,老东西!”批评家像妻子
一边提醒生活丑陋,一边抠着自己的鼻孔。

           1997.10.2


正如日光所能照临的
美女
暴君
弗兰茨·卡夫卡的鬼魂在1997年
在一九九二年回忆一九八九年的公共生活
一位怀疑论者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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