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仅仅用一年时间就忘记了 我曾发誓牢记一生的人,而记住的 仅仅是她没有任何实质的名字。
这就像信仰在长期笃信之后的蜕变: 你说不清它是什么,在一个门外汉 把你逼急眼的时侯,你无可奈何地 大喊大叫(仿佛第一次被强奸):主啊!耶稣!
由此我猜想愚昧的起源的第一个细节 或许就是——变得像蒸馏水一样干净。 “正义,多少罪恶假尔之名!”正应了此景。
野蛮的事物或许找到四处留精的理由 那美目巧盼的妇人中也有他的女儿。 “所以你要当心,老东西!”批评家像妻子 一边提醒生活丑陋,一边抠着自己的鼻孔。
1997.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