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空调开到最冷,饮水机里已经空空如也。好在还剩下烤肉店里的半瓶可乐,仰起头猛灌三大口,凉凉的沁入心脾,空调也产生了效果,从外凉到内,很舒服。我怕热,喜欢寒冷,冰到骨头的那种。虽然从来没有去过大雪山和北极,但那是我的一个理想,早晚要去。 一个问题解决了,随后就会迎来下一个问题,就像我平常的工作一样。环顾四周,发现了3个打火机,2个烟灰缸,不幸的是,只剩下一支烟了。这让我非常难受。不是因为烟瘾犯了,而是因为追求舒服到极致的感觉受到了挑战。说到烟瘾,我对自己还算满意。曾经戒过一段时期的烟,发现不抽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于是宣布戒烟胜利,舌苔重新与缥缈昼夜纠缠。 提到烟,就会想起民老头。我没见过民老头,但我们在现实中发生过关系,因为实实在在的两条烟,那是我抽过的最醇的两条烟。我现在不会说戒网的话,因为paowang已经成为我的一种生活方式。我可以伤感地戒掉烟,却无法没有理由地告别这种生活。就像昨天中午接到乔治的电话,隔着太平洋,有一点时滞,使两个人说话有点弱智,但挂掉电话的时候,感觉相当不错,好像老朋友。 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车水马龙。我们坐在一个用栅栏围着的草坪里,一把太阳伞,底下一个白色小圆桌,放着两杯冰镇饮料,像两个成功人士,又像两个大学毕业生。后来马龙大喊——秋-水-长-天!我却突然从梦中惊醒,不知为何,再也无法睡着,才中午11点多。 说完车水马龙,思路继续南飞,不由的想起红杀、AW和忍痒。无论如何,我都对他们充满感激,因为他们经常会悄悄给我寄钱,令我惊喜。钱大多时候很俗,但也经常充满别样的意义。
(shaiese请回)over,继续工作。工作没有意义,但得靠它养家糊口。 |
我快要成为一名作家了 惠子的天空,有些不同 写在“钱、意义和选择”公司边上 酒红色的南京 冠军杯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