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西藏,有3辆车。
我坐马达的切诺基,我们在羊卓雍山顶曲轴传感器失灵,
HASS的英国路虎冒雨把我们拖回拉萨已经是凌晨3点了。
拖拉机的丰田皮卡顶着两只象翅膀似的备胎。
路虎的备胎在4500米高度更换时,不小心差点滚到很远
很远的湖边,石头把它推回来已是气喘吁吁了。
我们还过了无数条河,翻越了无数的山。终于从青藏进入新藏线穿出。
就是这样的,我梦见了西藏。
我们忽视了高原高血压。我们在网上没有查到这方面的资料。
医生说,高原高血压最严重的后果是导致内脏功能衰竭。
听大家的劝告,我在拉萨第一人民医院高原病专科看了大夫。
结果是一切正常,只有血压偏高一点,大夫给我开了“心痛定”,
嘱咐停止吃其它任何药,只吃她的药,三天后我就可以去阿里。
由于用马达带的小血压计测量的结果不令人满意,一些人也陪
我吃了几天“心痛定”,然后大家就精神抖擞地去珠峰大本营。
HASS说,他第一次到拉萨那年,大昭寺广场上的石板上还有人们磕长头
磕出来的槽迹,而现在已经是整洁如新如镜,可是那能照出什么来呢?
我们在扎达结识了故宫博物院的专职考古摄影师宗哥,50出头的宗哥
以前当过体育记者。宗哥说,太和殿四周那几层老砖地招谁惹谁了,
一定要换成崭新的。他准备把那些被扔做垃圾的老砖买下,
然后找个合适的地方照原样铺好,届时我一定要去那上面走走。
那木错。我只要到这里就围绕扎西半岛走一圈,
我又走了,我又跪在那没有人的沙滩上,听淘声听自己的心跳。
我采访了那木错旁的一所小学,那里的孩子们也做“丢手绢”的游戏;
我还采访了玛旁雍错边的一所学校,清晨孩子沐浴金色的阳光在山坡
上早自习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那朗朗读书声还在耳畔回响……
我无法用语言和你交流
你用眼睛告诉了我
你也还想说什么
我就用微笑回答了你
在帕羊,旦真老人请我进他的小土屋做客,我喝了酥油茶。
我发现他的屋里只有毛主席像,而没有菩萨喇嘛像。
实际上我们是无法用语言交流的,但是我明白了他说他的眼睛不好,
总是流眼泪。离别前,我在小买部给他买了两幅太阳镜。
喇嘛把门票往机器上一晃,就听到了欢迎的话语,我被放行了。
喇嘛告诉我说,这张光盘详细介绍了日喀则和扎什伦布寺,
你可以在电脑上阅读。后来我真的在电脑上欣赏到了。
扎什伦布寺的大厨房和辩经场等是对外开放的,花15元就可以自由摄影了。
你没有拒绝我的请求
我却回避了你的眼睛
我的笑颜是如此虚假
你又在想什么?
扎达托林寺里有大量的精美的壁画,托林寺的各种塔里也有很多很多。
但是,现在都破败了,只有考古学家们在抢救它们。
很多东西是无法拯救的,它们自生自灭。
多想进入那些壁画里去感动自己,去陶醉心扉,去继续我的西藏之梦。
黄昏,在托林寺边的河滩上沐浴温馨的夕阳是那么懒散、惬意。
时间是静止的,血液也是停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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