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

      


  他在家里东游西逛,
  袖着手,好像家很大
  好像他很小,好像 
  很冷的季节,屋子里
  飘着雪花。其实,他
  只是原地跺了几下脚 
  表达一下自己闲/贤
  得要命的看法,而他
 
  明天还要上工。再过
  一周就是农历新年,
  他要对谁(没想好)
  怎么说呢?对批评家
  传记作者?他的嘴巴
  叼着刀子,但比石砌
  的银行,他简直就是
  藏春阁的贝雅特丽采

  临世。他特想找一个
  长短合身的比喻,鸟
  啦,现钞啦,公共
  性的小夜曲啦,顶替
  女上司的白手/护肤品
  沙龙,颇富耐心的摩擦。
  “关于末世偷欢的运动,
  你这么在意,即可视为

  本年度最聪明的傻瓜。”
  一个对不规范道德素有
  研究的副教授,抬抬
  大胆的学院妈妈惯坏
  的屁股,抽出厚厚的
  《神经注》向他扬了扬
  仿佛那是一只隔宿未洗
     的臭脚丫。 

       1998.1.18-22.   


卡车
怨歌行
有所思
两个少女
重读安·阿赫玛托娃《日记散页》
情书
Previous PageNext Page


看留言 | 写留言 | 树杈笔直而且向天 | 大门口 | 泡网俱乐部




Copyright © 1998-2024 Paowang.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