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日本人。中国人。 英语说不好。干一杯。 写诗,狭隘的国家主义。 我保守,在巴士站不敢与 女友接吻,而在秘室中 我的花样比法国人多。
个头矮小,限制了目光 对远大事物的算计,而那些 比微生物略大的,我也缺乏 耐心。不要把我的麻木 解释为沉静。不要把我的 没词儿解释为东方的羞涩。
其实非常肤浅,与杯中 液体的高度相仿。其实 非常随便...哦,不,非常 严谨地遵循“随便之主” 的教化:土里出生, 海里长大。
1998.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