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她看我是个 可怜的聋子,她 惊天动地的大嗓门儿 只不过是市场街上 一件花里胡哨的小摆设 而午夜,仿佛被 仁慈的“有关部门” 命名为助残时刻 她把睡衣当作翅膀 在霓虹灯的助威下炫耀 她随时脱离生活的本事
她过分宽容使她成了 社会各阶层的标本室 我的嘲笑她认为只是 一个实习医生的浅薄 而我像个老师傅似的 脸上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1998.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