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个坏人,但他使法国过分紧张……
——乔治·皮博迪·古奇《十九世纪历史学与历史学家》
①
当他们的心肠变软,肯定
是在回忆童年的时候。生活
要求他们必须具备:十九世纪
黑奴的身体以及中世纪一个神父
复杂的心灵。在书中,充斥着
不能再译的暗语,让未来直肠子的
读者伤脑筋(更恶劣的结局:碎纸机)。 ② 你可以枪毙我,像在书的字隙
顺手捏死一只淡绿的飞蝇。
那淡绿的戏谑/细血,榆树的底色
相似,再来的考古者未必能认识
这是发生屠杀的古战场遗迹。
为什么不把我们愚蠢的目光放在
雨中?洗净,洗净,再洗净。 ③ 他的一生正在变得庸俗,像
一张中年晚报。他不缺乏反省的
能力,只缺乏牺牲的勇气,像一把
刀子砍进石头,了断与血的令人
恶心的婚姻关系。但一切已逝
像衰老的美人未能在灿烂的时刻
碰到让她心动的“冰激凌皇帝”。
1998.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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