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信仰犹疑,颇像
趁妻子不在家的工夫
怀念一会儿旧情人…
的草帽,草帽中即将
融化的小豆冰棍儿…
(黄杨还是水曲柳?
这是一个问题。)
其实他最清楚:妻子
才是生活短语的中心词
地位突出,一点儿
细微的变格都会影响他
对命运颧骨高低的描绘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
另外的女人(即使在
美学词典中缺席……
此情不关风和月?)
表明他对异教的好奇心
并没有灰飞烟灭
笃信者与反叛者
是裘皮大衣的两面?
“不可能有巨大的差别
在信仰中”,神父
冷言冷语,而旧情人
本人在一次秘密的
发布会上道:“上帝
有可能在你的肋骨里
缝进受虐的别针儿。”
谁(!)高举起哄的酒杯?
1998.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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