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年展开幕了。艺术方面,我是门外汉,但我一直是个好奇者,所以一定会去凑热闹。或者,也可以说是附庸风雅,呵呵。 “幸存者”。巨大的人像摄影,没有背景,只有惊惶的脸,满是污垢和血丝、伤痕的脸,或绝望或悲伤或茫然或愤怒或惊惧的眼神,原来人类的伤痕是那么那么的深。
不经意间抬头,发现连指示出口的灯箱原来都是装置作品,“慌凉出口”。象征性很强的画面,有太多理解的方式,每一种理解就是一个出口吧? 小野洋子的互动装置“希望树”。小野洋子其实是个很有才华的艺术家,只是被丈夫约翰·列侬的光芒所掩盖,当BEETLES的时代因约翰·列侬的离世而告别鼎盛,小野洋子似乎又开始复苏了。这个装置其实很简单,也非常易于接受。大多数好动的年轻人都会在旁边停留,在桌上准备好的小纸条上许愿,然后自己动手用小细绳穿好,剪断,系在枝叶间。展览才刚开始,就已经那么多小纸条了,不知道近一个月的展期接近尾声时,会是怎么样的情景了。当然我也挂了一张:)——不在乎永远有多远,只要坚持每一天。 还有很多值得停留值得回味的作品,比如一个北京记者的暗房装置,观众可以利用里面的设备进行底片的冲印,让我想起了大学里的摄影课。比如将整个房间的家具固定在天花板上的“催眠”。比如半开放式的小剧场无声表演,比如各类录像和声音作品。我很困惑的是,我应该去思考这些作品表达的意义,还是无限地放纵自己的想象和感受。 出门的时候,看到上海美术馆门口的群像“城市农民”。这是上一届双年展的作品,结束之后就定居在这里了。这是城市中的一个特殊群体,他们劳碌着,却对未来迷惘着,如他们空洞的眼神。第一次看到这组群像的时候,真是觉得太传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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