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整不明白哪儿是哪儿拉,等再说八

二十一章 休息
我看着白雪离开,她步履有些迟疑,走出几步她突然回身走回来:“
我们去天安门看看好不好?”我点点头。
天安门还是高高地遮挡住半边天,我们来售票处,里面那位卖票的还
是很好心地告诉我们今天怕是来不急了,白雪笑着说没关系,我们就
是要看看黄昏时的故宫。高高的城门,红墙绿瓦。里面的人已经不多
了,金色的夕阳投射在空旷的广场上,巨石成铺的地面空隙生着枯黄
的野草,墙角还堆着些灰白色的积雪。再想想这家的主人已经被赶出
了家门,我心中萧瑟瑟不是滋味。“这雪真脏。”白雪的声音中有着
无限的遗憾。我点点头,在我家乡的山上,雪厚厚的,看不到人类的
足迹。无论飞龙还是松鸡,只要落上去就绝对跑不出我的枪口。一阵
北风吹过,白雪打了个冷颤,我这才意识到行旅匆匆,我们还穿着南
方的服装:“走吧。”白雪点点头,这种落日帝王的悲凉不是我们现
在能承受的。
走出故宫,白雪拉着我来到对面的人民英雄纪念碑下面,找到一个拍
照的老师傅请他给我们照一张照片。老师傅让我们面对纪念碑,找好
天安门对上镜头,“笑一笑。”我咧了咧嘴。照过像,老师傅走过来
笑笑:“姐俩该多穿点,这北京可不比南边呀。姓名?”
白雪没有看我:“赵雪。”
“住址?”我和白雪相互望望,都是没家的人。老师傅迟疑地抬起头
:“住哪儿呀?我得给你们邮回去是吧?”
“我们暂时没有住址,就先放您这儿吧,过一个月我们来取。”
老师傅抬起头看了看我们:“好吧。年轻人出门小心点。我洗出来就
把相片放板上,如果我不来,我儿子肯定在。”
我们延着长安路慢慢走,终于白雪松开手:“我走了。”她搭上一辆
公车离开。在北京闲逛了几个小时,我买了很多年货,估计全村每人
都能分上两件,又给自己买了一身很最贵的棉衣。从邮局出来,天已
经黑透了,我便来到火车站,看有没有北上的列车。从上海来的列车
刚刚经过,下一班就是明天了。我在车站住下等到第二天。

上了车,从车长那里买到卧票,我蜷缩在毯子里不想吃饭。大白天,
又是刚开车,旅客们都在整理随身物品或抽烟闲聊。车行了不到一个
小时,窗外飘飘扬扬地下起雪来,广播里报餐车开始营业,我从铺上
跳下来,来到餐车要酒肉吃。餐车中静悄悄的,大多旅客都在车下吃
过,谁都不原意吃车上又难吃又贵的东西。我守着窗看外面飘扬的雪
,车越向北行,雪便越大,铺天盖地,将天遮得灰灰的不透光。铁路
两边的树像各种奇形怪物攀爬向灰色的天空,树丛中不时出现一片片
坟墓,这坟到是被雪修饰成洁白的圣地了。我放下啤酒,去买白酒,
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一瓶五粮液,这是我最喜欢的酒了,可惜不常能碰
到。估计是谁托餐车代卖的。我喝了二两,便舍不得喝了,吃过饭捧
着瓶子回到卧铺。车厢里的灯灰突突地跟外面一样的压抑,我再次缩
进毯子里。“广州专刊,武侠专号,长篇小说,射雕英雄传。世界大
案,中国神探,躺在浴盆中的女尸。全国流行,半价折扣,中国妇女
辽宁青年。”我把头伸出去:“喂!”“老弟看什么?”“躺在浴盆
中的女尸。”喝着酒看着刺激不是很好么?我翻着报纸,报纸黑黄,
错字连篇,画的粗糙难看。但我还是看完了,这种东西在火车上读最
好,色情刺激,百看不厌,把别人靠睡了,一走一过好下手。因为这
人睡觉之前都下意识地摸摸兜里的钱。果然,等我翻完报纸的时侯,
身边的人都是一脸皮惫,到了快睡觉的时侯。可我却没心思偷他们的
东西。我坐起身,对面的那位叫了我一声:“老弟。”
我抬头瞧瞧他,他笑笑:“您那报纸看完了么?”我递给他,他道谢
接过,顺手翻了翻,又递给我:“谢谢。”看来他对这种东西到没什
么兴趣。我随手把报纸团成一团掖进枕下,等什么时侯高兴了入厕时
扔掉。“你是学生吧?”看来他很有兴趣跟我聊天,我蹦下铺,拿出
报纸准备扔掉,下铺一个干部模样的人拦住我:“老弟,我能看看么
?”
“看过你扔掉,别还我。”
“好。好。”
我走出车厢,来到两车接驳的地方洗洗脸。“武侠专刊,中国最流行
的长篇小说。”那个卖书的看来收获不小,只乘这东西卖不出去了。
这人也是,金庸这本射雕英雄传我早就看过,还是父亲的朋友从南方
带来的香港原版书,都三四年了,怎么还卖?我叫住他:“多少钱?
”他瞧瞧我:“老弟,给你个八折,六块。”我买下书,这也许是我
最后一个夜晚,看金庸的小说渡过会很有意义。


俺现在除了骂人乱咬什么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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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人作品 -训犬18下--怎么一下跳到18了?俺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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