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三才回到上海,日子再不如家里过得那样的快活,只感觉接下来的周末如同橡皮筋一样越抻越长。 第一本书:《水龙吟》(台湾:高阳著 三联书店) 故事上承高阳讲曹雪芹的那一系列下来,上一套书是《三春争及初春景》(只看了本中),不过到了这一本,一上来就已经讲到退位后的乾隆要庆九十大寿,自然是没曹雪芹的份儿了。乾隆死了,和珅跌倒,嘉庆吃饱,和府树倒猢狲散,后文便以和珅的一个书童彭华的后况如何为主,将和珅的两个下堂妾吴卿怜和长二姑的后况也捎带着讲了。就是这种小人小物,四处串联的有来有去,无论是风化案子的盘根错节,还是四川围剿“教匪”的砍砍杀杀、斗智斗勇,都还是那么有看头。
方才将“水龙吟 高阳”设为关键词搜了一下,倒搜到点有趣的东东。
“当年高阳只手写了二十几年,从《李娃传》写到《水龙吟》,他有一票死忠读者,今天这批人即使还在,就算我写的不下于高阳,他们也不可能像伺候高阳那样,每天痴痴地等小说的发展。 ……这篇小说是对高阳的一个敬意。全书所有回目串起来是一阕《水龙吟》,高阳最后一部作品就是《水龙吟》,有向大师致敬的意思。”
这段话是张大春在接受《联合副刊》采访时说的,这家伙是台湾著名的小说家兼文学评论家,“伺候高阳”一说实在有趣,奈何我当年没这样的机会。 第二本书:《黑玫瑰的七个魔法》(日:末京晓子著 彭懿译 21世纪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晴天,有时下猪》(日:矢玉四郎著 彭懿译 21世纪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两本书都是21世纪出版社的“大幻想文学”系列的日本小说。
黑玫瑰是一个隐身于现代世界的女魔法师,七个魔法故事既有分别又有串联,遭遇吸血鬼、超能力少年、与旧同学相遇、回顾过去在魔法学校求学的生涯、为拯救地球魔法界所做出的共同努力,还有生活中的这个魔女一如任何女人的种种怪癖,最后都在她和白玫瑰手中共同持有的那面镜子里表露无疑,她孤独一人在一个湖上撑船,从此岸至彼岸,来来去去,始终没有人接替她……
黑玫瑰大概从来没有和自己的心事这么觑面相逢过,所以,面对这样下去的凄凉后果,她选择了……?
错了,不是爱情,而是一个接班人。
魔法界的人想的问题和凡人不一样的,嘿嘿。
《晴天,有时下猪》则是一个小孩子的异想天开变成了现实,起初只是为了惩罚一下偷看日记的妈妈,结果发现自己写在日记里的胡说八道全变成了“现实”,从家里到外面,从自己影响到家人、同学、老师乃至整个社会,“晴天 有时下猪”的字样赫然在电视台播出甚至印在了报纸上,然后第二天,真的猪从天降……
译者是彭懿,专攻儿童幻想文学的,责任编辑一是21世纪的张秋林,二是作家出版社的白冰,后者现在是接力出版社的总编,也就是《鸡皮疙瘩》系列的策划人,当初她从北京的作家出版社“跳槽”广西的接力出版社一文居然上了《文汇报》的头版,嘿嘿,有名人物,当年还卖过余秋雨、《哈佛女孩》、《英国病人》啥啥的。 第四本书:《再造传媒》(陆小华著 中信出版社)
虽然不是做传媒的,但总感觉自己和这个有一点点联系,看这本书时更是体会得到,更能体会到的是看这本书时有自己当了领导的感觉。 本周擦肩而过:
《20世纪的书:百年来的作家、观念及文学——〈纽约时报书评〉精选》
(兰登书屋原版 三联书店出版)
介厚的一本书,最初看的时候这么看的,从目录里挑自己喜欢或是看过的书,再翻到那一页去看。看《柳树间的风》时讲到某些人把这本书当成一本纯讲“自然”的书便脸一红,看到把它打发到婴儿房中一世不得翻身的字眼儿更是觉得愧得慌,幸好,后面也有同样面对牧神潘的感动让我能缓过点劲儿来。这么看的好处是能和介绍的书打上连连,但要和这本大厚书彻底地交上朋友,还得从头到尾地看,要不可能就误过了页眉处那些关于年代的和书有关的趣事,以及夹在书页中间的“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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