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就是一阵凉风灌体,真是又到了季节流转了,每到这
个时候,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奔袭过来纠缠我,
我不想去体会了,我知道这对我仍有杀伤力。看看天空,
当时的明月不会在的,仅仅如此了。我无稽之至。 答应过姐姐怎么着来着?对,替她吃臭豆腐去,谗她。临
了又有个愚蠢的疑问,我不敢说,只是急急地赶往我知道
的地方,面对焦灼的油锅,方定下神来。姐姐,我没有完
全照你的话做,我要了20块,只吃下了5块。姐姐,这儿人
都是一伙一伙的,就我是独个。 哪里热闹去哪里呀,有个地方永远没有寂寞。我清楚地记
得,上次去是去年12月31日,在舞池里,我跟一位姑娘跳
起了我熟悉的舞步,摇着那种流行的几乎原地不动却扭动
得极其性感的舞姿的人们纷纷避开,原来我们一直都在那
儿舞着,还是那样旁若无人。真是她!累了,喝酒,色子
总是偏向我,我没戴眼镜,却分明看见清亮的啤酒在她眼
底渐渐浑浊。 她是靠在我肩头出门的,她还要听我唱歌。我只记得刚才
我可没提,可我确信上次遇见她时我肯定炫耀过,虽然我
现在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她居然清醒地指挥TAXI找到了一
家不打烊的卡拉OK屋。老板的眼神是暧昧的,房里的灯光
也是暧昧的,可她似乎已经知道我是疲惫的,她没有给彼此
难堪。又要了两扎啤酒,证明她刚才没过量。她居然知道我
听不进梁咏琪李纹徐怀钰,但她最多只能唱唱陈慧娴了。
我的情绪一直游离在她的歌声之外。我挑的第一首歌是杜
德伟的忘情号,没唱到一半,我终于又忍不住自己的眼泪。
我想会有一刹那的幻觉吧,那时候是不疼的,可伤口依旧
在,就象我小时侯每个夏天宿命般要破烂不堪的我的膝盖。
她轻轻地抱过我,吻了吻我的额头,吻了吻我的嘴,我还是
尝出了口红有点甜的。然后我就说:买单吧。 我无暇去想象她是不是职业性的举动,事后觉得又象又不象。
我什么都没问她也什么都没要求。我说我不会再去那里也让
她不要找我她只是摇头,我没有回答她我现在的手机号码,
她还记得去年末知道的我那个已经废掉了的号。我说姑娘啊
我们其实都是井底之蛙,彼此只看见了对方的一片天空而已。
如果我们就这样相信了童话,必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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