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很美
三年前,孙继海就已经是中国最好的球员了——当然,这是本人个人意见而已——但是他能不能值200万英
镑,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
大连实德的“头儿”徐明先生是不是仁者我不知道,但肯定是个智者,生意上能成功的人都应该是有智慧的
人。
说到这,我想起一笑话来,笑话出自清代一本专门贩恶心的章回小说《何典》,里面一人物把“仁者乐山智者
乐水”读成了“仁者落山智者落水”。如果徐明真是个智者的话,那应该属于“落水”一族了,不过落水的不
是他自己,而是他手下的“中国最好的球员”孙继海。正是因为他固执己见,使英超队伍扭卡斯尔购买孙继海
的计划搁浅,因为对孙继海,扭卡斯尔只愿意出120万英镑,倒是英甲的水晶宫队表示愿意出200万,而且谈判
已经接近尾声。当然,水晶宫先出50万英镑租借。这就很明白了,你相信一只英超球队会比处在保级困境中的
英甲球队更没钱吗?要我看,水晶宫不过是在“逗你玩”,低加拿来用了再说而已。
上面的消息都过去不少时间了,最近的“好消息”更多了,《体坛周报》报道,谢联队看上了宿茂臻,德比郡
队看上了吴承瑛、孙继海、江津,并且看中孙继海的还包括米德尔斯堡队、阿斯顿维拉队、西汉姆联队和目前
英超排名已升至第2位的桑德兰。并且有的队表示,200万英镑的
我不知道这些队都是怎么就“看中”了这些人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队都会有很多球探,每个球探随时
都会提供大量的名单,如果说这些球探的名单里已经开始出现了中国球员名字的话,当然是好事。但是就这么
就当被“看中”了,实在是乐观得早了一点。
我们的媒体对自己的孩子当然格外关注,连3比6残败给阵容不整成绩不佳的拉齐奥都当成好事来报道,其中的
绵绵爱意自不待言,但是就这么认定中国球员将大举入侵英超,真太无厘头了。
当然,这些说法听起来很美,可也就听听而已,当了真的话,以后会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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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酷
我一直以为扮酷只是新新人类的事,但现在发现一些老老人类同样喜欢这么干,这个发现终于让我知道新新人
类和人的正确思想一样,都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句话怎么听着耳熟,好象沈宏非用过吧,呵呵),而是从
老老人类那里继承下来的。
最近看到扮酷比较成功的是演员兼导演姜文。
先声明,扮酷不是一个贬义词,而是中性词,姜文是一个不错的演员,也是中国最好的导演之一,这是基本认
识,然后让我们来看看姜文是如何扮酷的吧。
1月9日,姜文来到一个网站,开始了和网友的对话。有网友问,“你想进军好莱坞吗?”姜文的回答是:“能
不用‘进军’这个词吗?”“你有信心拍一部得奥斯卡奖的片子给中国人出出这口恶气吗?”姜文:“问题是
奥斯卡得奖的影片真的那么好看吗?”“你天生就这么自信吗?”姜文:“你认为我自信吗?我认为只不过我
知道我的界限在哪儿。”“你满足现状吗?有没有想过更高的目标,比如冲出中国。”姜文反问: “冲出中
国算很高的目标吗?”
聊天结束后是记者采访时间,姜文对记者更不客气,比如“新世纪你有什么打算?”姜文:“有没有打算跟新
世纪没什么关系,所以你老问这套话。”“你喜欢什么颜色?”姜文笑:“颜色要搭配,颜色怎么可能单说
呢?我觉得现在最危险的是,很多事不动脑子,成了一种潮流,你怎么问我就怎么回答,有什么意义呢?”
“你准备怎样开拓你海外的演艺事业呢?”姜文:“你这个问题问得就有意思了:你把‘开拓海外的演艺事
业’当成了一个定局,于是问:你准备怎样开拓?我根本就没有这个准备,所以我没法儿回答。你老这么问问
题,你准备怎么死?我还没想死呢!”
姜文总是如此地与众不同,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另类,别指望他顺着你的意思往下说,他有自己的逻辑,绝不合
作。问题是,参加与网友聊天本身就是一项商业活动,既然身在商业活动中,扮成另类也显不出有多高明。
不过经常这么扮一下酷,也能提提神,免得大家昏昏欲睡。 ===================================================
管得着吗
上学的时候,小说家阿城跑到我们学校做讲座,妙语连珠一番后,回答大家的问题,其中一个同学问:你家庭
生活幸福吗?
阿城说:你管得着吗?
这么回答,可以揣测出几种答案:1、幸福,2、不幸福,3、一般。
这都是废话,也不会有更多答案了。他说“你管得着吗”的意思就是不想说,人家不想说你偏问人家,当然会
给顶回来。
那同学又说:没想管,你怎么这么说话?
阿城说:我要在这些方面有问题,想说的话,会跟自己哥们说,你又不是我哥们,干吗要告诉你。
我承认,我有很重的八卦心理,别人越不想说的事,我越想知道,比如阿城,当时我喜欢他的小说,自然想多
知道一点和他有关的事。我知道这么下去我可能要患上窥阴癖,不过也没办法,我又请不起心理医生。
这很矛盾,公众人物想捂住自己的事不愿意曝光,公众想知道他们的事是出于对他们的喜爱。
完了,最惨的是夹在中间的记者了。
新千年华语音乐榜中榜颁奖大典过后,盛装的那英就满怀高兴地举着奖杯让记者们拍照,对摄影记者有求必
应,笑容可掬地摆着各种姿势。但那英还未坐定,就有一个女记者提问:“你是不是利用你和高峰分手的绯闻
作卖点,为你今年出的歌做宣传?”那英回问了一句:“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你再说一遍?”该记者就
又问了一遍。那英马上沉下脸说:“谁说我和高峰分手了,你听谁说的,分不分手关你什么事呀,你管得着
吗?”
又是一句“你管得着吗”,和当年的阿城如出一辙,好在记者不是不晓世事的学生,马上有人出来打圆场,调
侃道:“那姐脸色骤变呀。”
那英镇定一下,挤出一丝笑容:“不是,我觉得她问的问题特———特逗。”
“我逗?我逗那你怎么也不笑呀?”前边那记者不依不饶。
这下那英真火了,当即脸一沉:“无聊,这叫什么呀,我觉得你的这个问题真是挺无聊的。”随即也不等其他
记者问话,转身将话筒摔在桌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看,弄这么不高兴,怨谁?
我不知道怨谁,我只知道这种事以前有过很多,以后还会有很多。
这样也好,热闹。 =======================================================
不灵就是不灵
有一种逻辑,如果还能称为逻辑的话,是这样的:
A做了B,所以我C。换句话说,就是你有初一,我有十五。
具体一点,可以有如下发展:
他偷了200元钱,我才偷了一包烟,这算什么。
我才贪污10万,有人贪得比我多多了。
等等。
人们恨腐败现象,有很多的不是恨腐败行为本身,是恨自己不得腐败之道。巴西一个心理学家做过一项跟踪调
查,他跟踪十六个有过贪污行为的官员,发现他们大多都死于非命,有的换了精神病,有的死于过度抑郁。心
理学家得出结论,出于道德压力,贪污的人并不会得到幸福。
但是,没有道德压力呢?要我看,我们这边很多人,岂止没有道德压力,腐败着了的会很得意,有的人甚至对
腐败得逞的人很羡慕。
话题扯远了,今天看到《人民日报(海外版)》署名张文林的一篇文章《从多明戈“失声”说起》,分析多明
戈大师在上海演出失声的前前后后,说:多明戈台上“失声”这本身不是新闻,因为歌唱家无论名气多大,头
上戴着多少桂冠,他终究是人不是神,客观上有种种外界不确定的因素制约着他艺术水平的正常发挥,关键是
看歌唱家怎样看待诸如“失声”之类的“插曲”。
我承认,谁都会在压力下表现不圆满,这些我都明白,而且大师失声后的表现也的确让人佩服,确实有大师风
范。我不服气的是文章最后得出的结论,张作者最后说:曾几何时,在我们的乐坛上,对口型“假唱”屡屡出
现,“失声”之后恼羞成怒,置全场观众的满腔热情于不顾,气急败坏地拂袖而去,让整台晚会不欢而散,实
在是大煞风景。甚至有极个别演员高额出场费不到口袋就不上台,让观众“望穿秋水”;有的甚至扬言不拿观
众开涮就提高不了身价。如此等等,着实令人寒心,他们离“德艺双馨”太远。
我知道我们有些明星离“德艺双馨”太远,但因此而原谅多明戈“有德无艺”理由总觉得不太充分,这和本文
开头提到的“逻辑”有点相似。
你是大师啊,大师可不是只有“风范”就能成为的,不灵就是不灵,找什么借口都不灵。 ======================
够傻
那个在曾经在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把5000年沧桑都划拉到自己脸上的台湾主持人凌峰,最近又大放厥
词,数落了一通春节联欢晚会的诸多不是。
要我看,凌峰这种行为只能用两个字来评价:够傻。
凌峰说春节联欢晚会的几个问题要我看根本就不是问题,他“为春节晚会下的定语是‘不快乐’。他说,从观
众角度来评判,春节晚会现在只是表面热闹,真正可看性的节目并不多。从演员角度来衡量,有关方面对节目
审查太繁琐,对演员的限制也很多,所以说它‘不快乐’。而一台国家级的晚会却能容忍对口型的假唱更让人
无法理解。谁都知道,艺术的最高标准是真善美。如果一个演员连‘真’都做不到,还要去对口型假唱,那谈
何善与美呢?因此春节晚会如果在思路上、体制上不作调整的话,今后将会越来越难做。”
第一,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快乐”?没有春节联欢晚会,你就能出这么大的名?还能娶上漂亮的山东MM?你
说“不快乐”,说明你忘本。
第二, 难道春节联欢晚会是让你快乐的吗?春节联欢晚会的目的是让老百姓看起来有点快乐的,你是演员,
别人过年你干活,不快乐也是应该的。
第三, 就算真不快乐,也是你一个人的事,内地这些演员能上春节联欢晚会快乐着呢,没看一个个脑袋都快
挤破了。
第四, 什么叫“表面热闹,真正可看的节目并不多”?我们表面热闹就够了,要真正可看的节目干吗?可
笑。
第五, 节目不审查行吗?万一把老百姓教坏了怎么办?
第六, 你说艺术的最高标准是真善美,演员假唱做不到“真”,这没错,可谁告诉你我们要搞的这东西是艺
术了?简直是乱弹琴。
第七, 将来越来越难做?没听说“年年难做年年做,事事无为事事为”吗?我们有的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
精神,你瞎操什么心,河里冒泡——多余(鱼)。
建议:导演们把好关,像凌峰这样不会说好话的捣蛋分子再也不要请了,开除他的“会”籍算了。 ====================================
谁容易?
看到一篇据说是来自中央电视台的消息,标题是:《(春节晚会)演员们实在不容易》,我本能的反映是:那
你说说谁容易?
做学生的可能被老师脸上刺字或者嘴里灌屎。如果你不是学生的话,恭喜。
做老师的可能工资被大面积拖欠。你不是老师?恭喜。
做工人的可能被老板克扣工资,甚至过年都回不了家。你不是工人?恭喜。
做农民的近来没听说有什么白条子了,但是又冒出来一种叫“绿条子”的东西,听说是在外打工的子弟寄回家
的钱家人取不出来,邮局开了这种“绿条子”顶数。你也不是农民?恭喜。
做市民的一不小心可能吃上“毒米”,就是有毒的大米。你不吃大米?恭喜。
那你总要在家坐着或者躺着吧?小心点,小心楼塌下来砸破你的头。
你不在家?那千万别去歌舞厅,那里说不定会有一把大火,把你烧成“烤全羊”。
…………
我实在是太矫情了,大过年的,净说些没用的话,高高兴兴过年的时候给大家添堵,实在对不起。
其实演员们也的确不容易,不小心可能会被人在身后捅刀子,并在事后惹出无数的纠纷,也可能一个想不开就
有了下巴,更可能躺在小车后座小憩时被甩出去破头而死。
这就是说,大家都很不容易,大哥不要说二哥,二哥委屈也一车。
都不容易就别把自己的不容易拿出来展览了,你的不容易还有地方展览,有些人的不容易是无出诉说的。
能够参加春节联欢晚会的演员都应该是经过千锤百炼,或者在艺术修养上或者在人际关系上都有着不俗的功
力。我们也知道春节联欢晚会的工作人员不容易,但是老百姓辛苦一年了,就盼着找个乐,你们要还含着一堆
苦大仇深的劲头,我们拿谁找乐去?
别的就不多说了,在那篇消息的结尾,作者说:“尽管2001年的“春节晚会”一样会留下很多遗憾,但从客观
上讲,“春节晚会”的质量还是一年比一年高,还是一年比一年好。”
这个我可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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