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我总会幻想自己是一只鸟。我喜欢飞翔的那种感觉,无论飞得高低,只要在飞. 鸟是要有翅膀的.为了这一双翅膀我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青春岁月都作为祭品摆放在造化的神坛,恨不得能站在椅子上揪着头发让自己脱离地面.这样过去了好多年,好多年就是说青春都变成了一去无影踪的鸟,香炉里虔诚点燃的檀香已经成了一堆冰冷的灰,而神面前的人还在拼命地摆出一副振翅欲飞的姿态.于是我放松自己朝天仰起的脖子,收敛流云一样的目光,平和胸口急促的呼吸。于是我感觉周边的空气像水的流动,空气是看不见的,可是我能看见水。 我渐渐发现自己原来不是一只鸟,原来自己只是一条鱼,离开了水,鱼就会变成一堆在空气中慢慢腐烂的肉,一句哽在喉咙里求生不得的话语.对于我来说,这水有的时候是伸到面前散发温暖的粗糙手掌,有的时候是藏在心里悄然无语的独自怀念,有的时候是一个站在远方夜晚脊背上的模糊背影,有的时候是留在黄昏一个昙花绽放般的短暂问候。更多的时候是关于一个人的,一个站在河对面等我的人,她叫英子,我更习惯叫她达赖.
算是一个宣传,希望读者能够喜欢英子也就是达赖的绘画风格。本来想借此机会探讨一下感情,却发现在这方面我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是别贻笑大方了。不过文责自负,这本刚刚出炉的小画书是我和达赖相爱并继续相爱的铁证,铁证如山,不容她有半点的推脱和狡辩。同时,也算是给我快两年了的北漂生活留下一道痕迹,像左手腕上那些小时候用烟头烫上去的疤。 (《比如:鱼》,文/白鸟,绘/英子,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2003年2月) 2003.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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