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里,放的是喜洋洋,嗯,附庸风雅一会会,就得听很多口水歌,那些世俗喜气的东西,就好像热干面烤地瓜,都暖烘烘的,多贴心啊。 也许最近歌剧啊文艺片看多了,老想些沉重的问题,爱情啊死亡啊,当齐格弗里格说,你如果带走她我就杀了她,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555想哭,心里很遗憾,春天的时候,歌剧院一直在演过尼伯龙根的戒指,我却整天在灌水,吐口水,不过,也好了,要不是在哪儿胡闹,也想不起来要看歌剧这回事,我还以为,我老了以后会喜欢京剧什么的,以前和堂兄说,以后老了,就到爱琴海上去,躺在白色的小帆船上,看书,追忆似水流年。现在看来,我是要孤老了,到大森林里去找个小木屋,当我的格格巫,没事吓唬一下村民,他们就给我送些吃食来,哈哈,偶尔给小孩子讲讲故事,也蛮好玩的。
有些念头,觉得很蠢,又觉得蠢的骄傲,我知道我傻,我就愿意这么着,但是,总一个人扛着,还是有点心虚,一点点吧。有次吃饭,我说,看见碎玻璃的时候,就很想一掌拍下去,看见迎面来了帅哥,很想伸脚把他绊倒,看见小孩子的脸蛋,就想吃了,上次在挪威看见那么漂亮的峡谷,就想跳下去,,,,,,我说的很自然,我以为大家都这么想的,结果一桌子人张着嘴,狐疑的看着我,然后挨个摇头说没有,555。 还有一次,在德国,看见街边一个小店,就进去了,穿过窄窄的走廊,一看,完了,屋子矮矮的,里面的三张桌子上堆满了屠夫体型的日尔曼大汉,十多双眼睛齐刷刷看着我,顿时毛骨悚然,拔腿就想跑,后来坐在门边的桌子上,背对着他们,但后背一直是灼热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要是我钱包证件都丢了,我会不会走过去对某个人说,今晚你带我回家吧,然后帮我买张机票回斯京? 忽忽忽,后来一直为这个念头傻笑,看见街边有流浪的人,突然想,真的丢了钱包,应该在街上摆摊要钱,也许,某个绅士,他身材俊朗,淡褐色的头发,灰蓝的眼睛,白衬衣束在深蓝色的长裤里,会蹲下来问我,到底遇到什么麻烦耍我就告诉了他,然后他请我吃了顿晚饭,带我回家,让我住在客房里,第二天早上,他递给我一张机票和一些零钱,然后送我去了机场,到家后,我把钱还给了他,却无比想念他的身体,无比的渴望,因为那晚,什么也没发生?55 离开米若玛的时候,维克多的姐姐说,我不应该这么走的,我应该尝尝他们的男人再走的,说不定我就不走了,哈哈,她居然在饭桌上说的,我先楞了,然后就大笑,她接着说,难道你不知道拉丁情人美名远扬吗?崩溃啊崩溃,看来,那个对我展示他女儿照片后,问我想不想要个这么漂亮的baby的男人,不是开玩笑的,我真应该跟他走的,现在有一年了,我就真的有个孩子啦,哈哈,太可笑了。 小时候,我一直以为,我永远不会要生孩子的,记得在课外读物上看到一篇文章,日本鬼子来了,人们跑空袭,一个孕妇跌倒了,人们就从她身上踏过去,,,,,,啊呀,看得我,头皮发麻,两股颤栗,反正,再也不想生孩子了,而且,从小,爸妈过生日,都是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买礼物的,我和弟弟的生日,也是感谢妈妈为主,因为儿生母苦,什么儿奔生娘奔死之类的训诫,都让我觉得,当人很难的,还是不要添麻烦了。而且生孩子那个过程太可怕了,所以,谈恋爱时,总是先讲好了,我以后是不生孩子的。后来熟人都知道了,上次看了gilmore girls,嚷着改主意了,要生个女儿和我玩,地主就说,我肯定生怪胎,维多利亚说怪胎都是神话英雄,啊喔,笑死了。 那时候,究竟干过多少傻事呢?想来,还是读者文摘傅雷家书之类的,挽救了我,没有像贝迪那样终于走上极端,而是一个人远行,去相信,有一双未知的,神秘的眼睛看着我,等着我。 现在,他当上爸爸了,上次见面,他说,有次他回家,走到巷子口,有个小女孩,想吃烤红薯,但她妈妈不肯买,拖着她往前走,小姑娘就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个烤炉子,那个皱巴巴不情愿舍不得的表情,就让他想起我。嗯,是的,总是我不好吧。 我还是去当我的格格巫吧。 想起来《荧窗异草》里,有个故事,说是家计艰难,女孩就跑出去装鬼,人们就舍了钱财拼命逃跑,后来有人舍不得银子,和她打起来了,一下就赢了,然后女孩说,她立下过誓言,谁撞破了就嫁给谁云云,跟紫霞那宝剑的意思差不多,好像魔戒的电影里也这样吧,反正,都是神话,横横,我还信以为真呢。 |
公冶长 73度2 没什么 没有叶子的树 不是不可能 笑崩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