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火的人

空空妙手/文
7-12-1999

在久违的梦里你踩在云彩而来，带着满嘴的脏话，
和一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心。扰乱了汇率，打
碎了多少纯情少女对一般迷人男子汉的幻想。可
就在别人的谩骂和赞扬中，你冷冷地在一个虚幻
的坛子里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北京厨子。

你执着地那着一把在史前山顶洞中遗留下来的火
把试图在久失了颜色的山岗寻找一片已没人注意
的绿色。你的使命几乎是注定要失败的，因为在
金黄色和血红色流行的年代里，每个人都把绿色
藏在身后。

你颓然地一次次敲开路边的石头，挖开涧间的清
泉。一次次你在无风的夜里把火把吹灭，然后在
一块抽象的木椅子上坐下来，抱怨命运之不公。

可天明的时候，你又起床了，比最勤劳的民夫起
得还早，在还是满天璀粲的星光时，用一种你刚
刚新学的放大镜取火的技法试图将火把再次点燃。

你终于欣喜地发现那一簇窜起的火苗时，已经是
黎明，上班的农民和工人刚灭了自己手中的手电，
抬头仰望满天刺目的阳光的时候。

从冬到夏，你就这么执着地寻找着，从夏到冬，
你就这么执着地寻找着。忽然天上已经开始下雪
了。当一颗颗雪花在你赤红的胳膊上融化开来时，
你笑了，这就是绿色呢。你想着，笑着。

"嘿，已经是夏天了。"一个顽皮的小孩子说到。
"你的生日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