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给神看也跳给自己的戏(2004-2 贵州)




600年前明朝“太祖平颠”战争后,在贵州安顺地区留下来一批汉人军队就地
屯边,这就是人们今天说的“屯堡人”。
地戏——跳给神看也跳给自己的戏,是屯堡村寨春节期间独特的娱乐活动。


地戏,也叫“跳神”,是一种傩戏。地戏的面具颇具神异色彩。“开箱”是
表演地戏首先必不可少的,由德高望重的老人主持仪式把精心存放在箱中的
面具请出。主持者高声念道:“吉日良辰,天地开张。今日开箱,我寨大昌。
风调雨顺,众姓安康。金银满柜,五谷满仓。无灾无难,六畜兴旺。”与此
同时面具逐一从箱中请出,鞭炮齐鸣,他掐破公鸡冠,将鸡血点到面具上,
以祭神驱邪。


举行仪式为什么啊戴面具?是出于防御心理,还是出于
对鬼神的敬畏?就像今天戴口罩防御非典病毒的入侵?


地戏的伴奏是打击乐器,一张皮鼓一面铜锣,表演形式以说唱为主,伴之以
舞蹈。这样的场景不知道别人拍摄时心理状态如何,我拍的时候往往没有整
体感受,我完全是沉浸在一个个铿锵连续的具体瞬间之中的……


地戏粗犷而又具有装饰意味的动作,头部不时的夸张摆动,使面具的运动如同
动画画面,给那些麻木的面具赋予了生灵;由于舞者的面部蒙着青沙,声嘶力
竭的大吼和帮腔来得格外神秘,像在召唤神灵,也在祈祷自己。


地戏的表演大都在露天,房前屋后,田边地角,而观众是站在四边高处观看,
这正是面具戴在头顶的原因,既便于演员呼吸,又不影响演员的视线。


这位老者舞累了。地戏的服饰一般着青、蓝、白、褐土布斜襟长衫,穿布鞋,
背扎靠旗;右手持刀、剑等18般兵器,左手男将持折扇,女将则持手帕;一律
面蒙黑纱,额顶面具。


他75岁了,想当年是跳地戏的一把好手,如今不能跳了。
他不服老,为了抒发心情不顾劝阻示范动作,连摔数跤仍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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