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或地狱的访问(下)

天堂或地狱的访问(下)
才华横拉
记:黄主持您好!能不能问一下您为什么会到地狱来了呢?

黄:靠!我tmd还奇怪呢?我怎么就到地狱了呢?其实我完全是被他们骗来的,当时我要死的时候,一个小鬼
来问我:“黄先生,您是准备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啊?”,我多机灵啊?我就问:“小鬼,小鬼,天堂好啊?还
是地狱好啊?”小鬼说:“这我不好说,反正天堂是衣食住行都不方便,跟北京似的。就是傻大,地狱是吃喝
嫖赌全有,比较舒服。”听他那么一说,那我当然选择下地狱了,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啊?没想到地狱是这
个操性,完全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记:那您后来又见过那个小鬼吗?

黄:见过啊!后来我在油锅里的时候,就是他在旁边添材火,我就问他,你这孙子敢骗我?他还挺理直气壮的
对我说:“噫?你鸭干那么多年主持,都不知道什么叫解说员?我那是解说啊!”

记:那要这么说,您来地狱是挺亏的啊?您怎么这么倒霉啊?

黄:我也老琢磨呢!就凭我这仪表堂堂的才子到地狱来跟那些弱智的球迷在一起,真是死不如生啊!想当年我
高考的时候还拉肚子呢,但也抑制不住我的才华象屎一样奔涌而出,一泻千里啊!

记:不过据我了解您当年所指的“有什么样素质的球迷就有什么素质的球队”的球迷大部分都去天堂了,只有
当年的一些先捧后骂你的网上球评家也到地狱来了?

黄:我知道,你说的是那些老四通的那些人吧?那帮sb,我现在还经常能见到他们,烦死我了!他们虽然都比
我和懂路更懂球,也更爱球,但还不是跟我们俩一样在地狱混日子?他们骂我们是sb,其实他们才是真的sb,
即使我们是sb,起码我们还是著名的sb吧?

记:您觉得当时央视的体育解说员,谁是最出色的?如果所有中国队的比赛都由您来解说的话?中国队的胜率
能达到多少?

黄:最出色的当然是我了,如果全部由我来解说,据我估计胜率绝对在百分之二百五以上。

记:我看过您当年的解说,看您解说,刚开始还象个球迷,后来就越来越象专家了,如果当年由您做中国队的
主教练,是不是早就打进世界杯决赛圈了?

黄:握握手,握握手,知音啊!当时就是没有伯乐啊!不过真让我去,我也不会去,央视待遇多好啊!再说
了,当主教练确实需要点真本事,解说员多好啊,坐着说话还不腰疼!

记:黄先生,谢谢您今天接受我们的采访,这地狱又刀山,又火海,又十八层什么的,地形挺复杂,还真不太
好找,我们派去采访好董的记者迷路了,请问您知道他在哪里吗?

黄:那呢,那不在油锅里那嘛!

一万块钱的油锅

记:好董,很高兴在地狱见到您!您老在洗桑那呢?

好:眼睛瞎了,我这是油锅,不炸行吗?要不你也来试试?

记:不必了,还是您来吧,我有采访任务。

好:采什么访?连我爸采访我都不答应,何况你了?

记:您看我有足协阎王爷发的采访证,给个面子吧!况且您也要卖鞋对不对?回头我们在《地狱体育》给您发
个软新闻,您看成吗?

好:看在鞋的面子上,问吧,你

记:听说您是当年中国第一前锋,特别nb!

好:什么叫特别nb啊?那是最nb,你还是赶紧回去补补中文吧!靠!什么狗屁记者?

记:您原来姓静吧?听说当时人们称呼您叫“静庄孙子”?

好:胡说八道,那我儿子闺女也叫我孙子吗?

记:您有俩个孩子啊?当年的国策不是实行计划生育吗?

好:你管我几个孩子干吗?我球踢的好就行。我有钱,我愿意交罚款,你管得着吗?

记:老听说您踢的好,您有坎通那踢的好吗?

好:这不好比,反正我脾气比他大。不想当将军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

记:您的意思是不是说您就是矬子里的将军,对吗?

好:呸!(一口浓痰吐在记者脸上)你鸭怎么这么八卦啊?你是足球记者吗?怎么这么不务正业啊?你能不能
专业一点?问些关于鞋的问题。

记:是,是,好先生您吐的好。只要您给我猛料,别说是吐我了,就是给您当牛做马我都愿意。我们总编说了
要把我们培养成大陆第一只专业狗崽队,我们最基本的素质就是贱!

好:这还差不多,继续问吧?

记:我再问一个八卦问题,听说当年您一万元以下的脚不洗?是真的假的?

好:你也真他妈够苯的!那是小费你懂不懂?我那脚值一万吗?你那脑子是干嘛用的?

小鬼:记者同志,对不起!他皮子有点紧,我们又该炸他了,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吧。

不骂自己

记:叼得一女士,听说您是网上最著名的球评家?您还是著名网站球痞一家的总设计师?

叼:当年的情况,这么说吧!有苍蝇的地方就有球评家。有蚊子的地方就有网站。不怕不赚钱,就怕不敢
骗!

记:那么多球评家,竞争一定挺激烈的,稿子肯定很难写吧?

叼:不难,只要不是哑巴就可以骂人,只要长牙,就可以吐口水。后来有了网络,我们家狗都能给报社投
稿。

记:那稿子能发吗?

叼:没问题,报纸讲究个读者定位,因为当时有一大批狗读者,所以出于市场方面的考虑,就增加了一些狗的
球评专栏,这是市场经济的必然要求,否则报纸就无法生存。

记:那狗也没准呀,咬到好人怎么办?

叼:不怕!咬好咬坏是能力问题,而咬不咬就是态度问题了!

记:听说您当年写了一片《中国足球屎缸》曾哄动一时,后来搞的深圳手纸贵?

叼:什么叫片啊?那叫篇,名篇,懂不懂?当然还有比我那篇更著名的,就是老柳写的《沈阳五里河不相信鼻
涕》。还有你说的手纸也不确切,应该是餐巾纸,大家并不是看了屎就会立刻去拉屎,他们的第一反应一般都
是吐。

记:请问当年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在写球评?

叼:很复杂,有看球傻子,有下岗外行,有专业乞丐,有职业流氓,有八流诗人,也有恐龙女将。连卖报纸的
“小狗不是小猫”都敢写球评,你说谁还不敢招呼?

记:那够热闹的啊?

叼:是,是,盛况空前,盛况空前。

记:听您这么一说,我觉得好象当时的人都很不要脸,不会这么严重吧?难道他们没有写球评的底线吗?

叼:事情不是这样,当时的人还是有脸的,但都没有皮。底线?要什么底线啊?反正都是下地狱,只是十七层
和十八层的关系,所以大家都比较放的开,心态比较好。

记:谢谢叼老师今天接受我们的采访,耽误您写球评了。

叼:没关系!没关系!那还不就是拉泡屎的工夫吗?回见,回见啊!

五里河的硝烟

记:老奶奶,听说您当年在五里河体育场外面卖雪糕是吧?

奶:是啊!老了!不中用了!下岗了!卖点雪糕,混口饭吃吧!

记:那您儿子闺女呢?

奶:儿子没工作,成天上网,看球,聊天,泡妞。女儿也没工作,去深圳搞精神文明建设去了。

记:那您老还记得当年的情况吗?

奶:记得,记得,当时,我的雪糕特别好卖,警察也忙,那天也不管我,我还进了很多小国旗,小喇叭,连平
时卖不动的《南方体坛足球报》都特别好卖,那些小伙子,大姑娘啊,都说,这报纸好,垫在屁股下面啊,不
脏裤子。

记:您看都是些什么人来看球啊?

奶:应该都是有钱人吧?听说门票要好几百呢,我得卖多少雪糕啊?还有些什么叫著名球迷的,要我看啊,就
是一些游手好闲的混子,跟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啊,没什么区别,到处骗吃骗喝呗!那人啊!贼多。

记:就是因为贼多,警察才特别忙,是吗?

奶:可能是吧,我年纪大,也搞不懂啊!

记:那后来呢?

奶:后来外面就没人了,都进去了,我就坐在那等我儿子,我不放心啊!那么多人。

记:后来呢?

奶:55555555555

记:老奶奶,别哭啊!您先歇会,慢慢说

奶:后来我儿子就鼻青脸肿的出来了,55555555555......

记:对不起!老奶奶,让您伤心了!请问您老来地狱干吗?

奶:我这不是来看我那该死的儿子嘛!作孽啊!

记:老奶奶,那您知道最后中国队出线了吗?

奶:这个呀!我也不知道,我听说那边那个小鬼知道,你去问那个小鬼吧。

记: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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