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楼,去白急便取我的衣服,结果裤子没洗好,外套洗好了,不干净,重洗。 去的路上,我买了两份报纸,《体坛周报》和《南方体育》,我给了卖报纸的老太 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占这样的便宜的,但她找我钱时,说了句话我没有听清,所以 回来的那条街,是个火锅店聚集地,门口站着伙计拉客,这让我很不自在,再说我 我就在小区的亭子里坐了会儿,这时我很自然的想起了烟,小区里的特醇555只卖9 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撕开黄色的撕带,撕开金色的锡箔,取出前排中间的那根, 我掏出打火机,我的打火机是蓝白两色的,很漂亮。而且很薄,当我的烟抽完4根 我本来一直想买一个300多块前的ZIPPO,可是等我觉得不太贵时,我发现我已经不 我很满意现在的这个蓝白的打火机,它让我想起了法国国家队的队服,我是在公司 我刚抽烟时,还不会撕锡箔,经常撕得象狗啃,可现在,我已经可以吐烟圈了,在 但现在我已经不在房间抽一根烟了,这种感觉很压抑,但习惯了也就好了。我在办 最痛苦的事,不是没有烟,而是有烟却没有打火机。 借着小区微弱的路灯,我翻阅起手里的报纸。现在我已经没有从前那样喜欢体坛周 当然,南方体育过于随意,这样对于一个甲B城市的读者而言,少了些阅读的亲切 后来我发现我买的蛋筒冰淇淋快化了,我就赶紧上楼了。 我点上一根烟,去洗脚了。 |
浅析“回到从前”到底是谁 桂桂 正方形的太阳 C-o-l-l-y-m-o-r-e 宽容,通往毁灭的请柬---莱德杯随想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