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混混恶恶的一天过去乐,怎么办呢?如果一直和老板,这样的,顶不顺,我是不是该把近期的人生偶像换成方鸿渐,羊栏的老公,或者亲耐的Larry呢? Or 彻底的,更改这种虚伪的自我检查的机制,尽情的瞎混,用掉最后一个银毫子,然后,嗯,然后呢?然后干什么呢? 头朝下,头朝下,我最近很欠煸。 一帮人吃饭吃得好好的,个个都在讴歌伟大祖国,我哼哼的冷笑,拎出一个最高音问,请教一下,你现在是绿卡还是入籍啦?啊呃,停电三秒钟,待他快要想出什么扯白的话之前,我又摆摆手说,喝酒喝酒,吃饭吃饭。 吃就吃吧,吃完饭吃冰淇淋,有人说哈根打死在中国贵的不象话,我说那是,人家广告说啦,爱她,就请她吃哈根达斯。爱情能不贵嘛?还抵不上一根冰激凌吗?啊呃,原来是这样啊L 另有某人补充说,还有啊,哈根达斯的名字起得好,叫卖,国内现在崇尚北欧风情,觉得米国土,欧洲俏皮。我立刻搭下眼皮,吃饱了撑的说,呕?是吗?毛姆说过,法国人死了上天堂,米国人死了上巴黎。晕,倒,立刻,很久,都没有人理我啦。 我就埋头吃冰激凌,又某人说,4号有个gay的pub, 然后他就吹嘘自己如何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误入过一次乐样的Pub,啊,什么什么的,一帮人歪着脖子听,不断的往干柴上加烈火,举出谁谁谁若干,我看没人理我,又吃多了冰激凌,打摆子,就跳起来说,啊呀,那算什么啊,萨特跟波伏娃写信说,我和一个姑娘在床上如何如何,等到萨特去战场啦,波伏娃给萨特也写信,也说我和一个姑娘在床上如何如何。。。。。。 哎,也许, 估计,以后,这帮人再也不会叫上我一起吃饭了。霉币,走路都不愿再挨着我啦。 回家时,又某两人,热烈的讨论netto的土豆便宜,Ica 的香蕉减价,嚷嚷了一路,终于扯着了我的哪根筋,忽然就大喝一声说,这有什么好激动的,嫌贵就不能少吃点吗?吗,吗,吗? 完了,说完我就后悔死了,我立刻想脱下夹克把头包起来,最好变成一只松鼠爬到树上去,100年也不要下来! 完了,现在,嗯,没说得啦,头朝下,死去吧,临死前最好请这帮人吃顿饭吧,可是,这个,这个做饭的大Project,好像too much啦, 最好,如果,能够,把他们变成一群牛,牵到草地上,去牧一下下,我给他们放放音乐什么的,就好乐,他们可以边吃边跳蹄踏舞。 Shit!我干嘛不自己变成一条牛先,就不用写论文啦,不用和这个那个顶不顺啦,不用泡在网上,半夜不睡觉,不用天天啃三明治啦! 不行,不能变,虫虫说乐,以后,我到北京去,她要请我吃遍北京城,咳,那是神马时候啊啊啊?无限神往中。。。。。。 柏得胃,最近的BT还有一个并发症,基本症候就是逢跟人说话就把人生碱炎和励志牛皮说得一串一串的,跟打嗝似的,到坟地里念墓志铭也不用这么高频率吧,我到底在干什么,要证明什么?证明给别人?还是证明给自己?真无聊,真无聊,彻底鄙视! 春暖夏凉,搁南极北极气温都有个波动的,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我现在的任务是什么,是写论文!不是在这儿发牢骚,猪头,写完这几个字就赶紧滚去睡觉吧,明天去干活,枪毙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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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 失 -“人生的目的不再是获得而是去亲证,去扩展他的意识,与他周围的事物契合” 艾/晓/明答记者校友的一封信 石 头 下 面 的 一 颗 心 总是不靠谱。。。 偷鸡不成就逮一只黄鼠狼~~~ 吻别安徒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