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第一次上生物课,老师是个年轻的帅小伙,第一节课,大谈如何以科学的态度和专业的精神研究包括人在内的一切生物,其中坦荡荡的谈到睾丸,转身在黑板上龙舞凤舞的写上这两个字,下课后,同学们才发现,一堂课他只写了这两个字,我还记得,那个睾字的最后一竖很潇洒的拖了下来,锋芒毕露,这样的拉长最后一划正是那个年龄我们流行的书法。 至今我仍然记得,那个帅气的青年教师,那两个漂亮的汉字。 下一节课是数学课,那个从来不带圆规的老头穿着一条青白色的牛仔裤一如既往大步流星的走上讲台,我们才发现坏了,黑板没擦。难怪,当天是个女生值日,众目睽睽之下,这个活难度陡然增加。而我的那个叫郑义的数学老师是个耿直严肃的人,曾经有次因为没人擦黑板,他就把公式写在白居易的长恨歌上,满堂哗然。 很快,他开始化圆了,转过身,运气丹田,右手迅捷一抡,一个大大的圆出现了。只是这次,睾丸被紧紧地包在那个圆里,“睾”字那长长的一竖,正好摸到圆圈边上,“丸”子那一点,用红笔画做圆心。站在圆圆的睾丸前面,郑义老师目光炯炯,满头的白发,让我微微有些心襟摇曳,窗外小鸟飞过,顺着它留下的弧线,我的视线掠过睾丸,定格在我暗恋的三排二座的那个女生的马尾辫的红色发卡上。 |
小山中得美人计,珠江报业浪滔天 “撩人”的阿飞姑娘 说一下普京 我爱新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