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于白堤远眺杭城灯火
有些瘦高,一说窈窕。
湖水千百年来,到此已算平静
有文艺女青年在亭榭弹平湖秋月之古筝。
有老板娘招呼纯良少年于楼台上吹箫
我等不落座,生怕贪杯而付不出失落的青春。
天堂富贵,我乃一介草民,仍有宋人之脾性
桃花与柳絮飘过的地方,踟蹰穿行诗词使我空虚。
一步三叹,想当初我身板硬朗略通笔墨
说什么纸上画来终觉浅,桃株粗,但还可以承受。
保俶塔亦显出几分妖娆,自那一年见过后
她,就不再与我平地走动。
雷峰塔也远远地亮明她胖兜兜的肉身
她的身影经得起成年累月的摇晃,与揉搓。
我可能是最为委顿的旅人,第一次见苏小小墓顶
有如是光泽,我跟那些人没有两样摸它一把觉得凉而光滑。
好了,我以为我能奉陪到底,至是我双膝柔软
走到苏小小跟前,没了脚力。
回到酒店,有人在隔壁低呼救命救命,此时若命我泼墨于
白床单定能画出西湖十景你问我行吗我会说不要紧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