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贱的中国女人,为何你们乐意被洋人玩弄?(一)

论坛:江湖谈琴作者:雷立刚发表时间:2008-01-01 01:03
卑贱的中国女人,为何你们乐意被洋人玩弄?
  
  文/ 雷立刚
  
  作者按:元旦出行,独在外地,颇感无聊,于是将笔记本电脑里存的一个两年前写了个开头的文档,略做修改,铺展开来,瞎写的,写着玩,看官随意看看,写得不好多多担待.
  文字虽然不长,但我习惯于边写边在网上连载,所以错漏难免,修订稿以后会存在我的博客里,见 leiligangvvv.blog.tianya.cn
  
  
  <卑贱的中国女人,为何你们乐意被洋人玩弄?>
  作者/雷立刚
  
  1
  
  直到今天我依然偶尔会想起姜越。她那惊人的美丽在我记忆中实在无法磨灭。那是一种可以摧枯拉朽的美丽,而这庸俗的美丽二字,绝非泛泛的恭维,更非仅仅指外貌,它有一种内在的摄魂气质,只不过由于我语言的贫乏,实在找不到其他合适的词语。
  虽然,我与姜越,四年多前就再无往来。
  
  2
  本来,我想将姜越逐渐掩藏在脑海深处,这原本或许是可能做到的。然而,沙宣不断向我问起关于姜越的事情,哪怕是一些小小的细枝末节。这就使我对姜越那接近模糊的记忆,重新清晰起来。
  刚刚认识沙宣的时候,我曾经以为将会和她发生点什么。但从去年7月14日起,我知道不可能了。去年7月14日夜晚,我到沙宣的宿舍去,我们聊了很久。临近十点半,沙宣打了个哈欠,我以为她在暗示送客,正打算告辞,沙宣却突然说,我最近交了个男朋友。
  他是美国人,叫做乔治,在雅思培训学校当外教。沙宣说,有朋友劝我,尽量不要跟外国男人谈恋爱,尤其尽量不要跟他们做爱,因为假如做过了,以后又分手的话,你再跟中国男人做,就很难满足了,你就会不幸福了……沙宣还说了很多,以至于我们的谈话持续到了十一点半,这时候,成都的夜雨又开始下了起来。沙宣说,成都总是这样,一年总有这么好几个月,一到深夜就下小雨,可一到早上雨又停了,就像中国男人,阴不阴阳不阳、萎萎缩缩的。沙宣说,所以,我下决心要离开成都,我讨厌这地方,甚至连老这么在中国呆着也感到讨厌了。沙宣说,但是,我不是因为这个才找那美国男朋友的,关键是我们有感觉,我们特谈得来。
  一边说着,沙宣一边去关窗户,外面的雨有些大了,有几滴雨点打在她的手臂上。
  
  
  3
  
  乔治?这名字真有意思。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不过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位朋友,她叫姜越,也曾有过一个男朋友,也叫乔治。
  
  基于一种女人的第六感,沙宣立即特别认真地问起了那位乔治。成都的老外远不如北京上海的多,但是,同名的也该不少,问题在于,细问之后,这次并非同名,而确实是同一个人。
  从那天起,沙宣开始无休止地问我姜越是个怎么样的人。
  
  姜越是我多年前的朋友,她是乔治来成都之后的第一个女人。我想,她是很爱他的,因为她为他而改变了许多。比如,之前的姜越,实际上是个不爱说笑的人,但认识乔治之后,她却变得喜欢讲笑话。其中我记得最深的,是雷锋的故事。
  说的是,酒吧里,一女士喝得昏昏沉沉,拉肚子,赶紧入酒吧昏暗的洗手间,如厕即将结束,摸遍身上的口袋,竟发现匆忙中没带手纸,正焦急间,从厕所门下伸进一团手纸,女士惊呼:谁?!门外传来浑厚的男中音:雷锋。
  这个笑话的含蓄之处,在于它暗示了一种偷窥的可能,厕所外的男人知道厕所里面的女人正四处找纸,及时雨般送纸进来,的确让人忍俊不禁。记得第一次听姜越惟妙惟肖地说起,把我笑得前俯后仰。姜越随即告诉我,这故事是乔治构思出来的,“他确实够幽默吧?”她显然想得到我一个肯定的回答。然而我却感到非常不舒服,一个外国人,如此编排雷锋,虽然我本人对雷锋谈不上有特殊的感情,却依然不舒服。
  后来,我和姜越的断绝往来,从某种角度上讲,直接的导火线,也是乔治。那是2003年秋天的事情了。
  
  
  4
  
  2003年10月,我买车不久,很想在姜越面前不露痕迹地显摆一下。正好她打来电话,说,一直讲要请你吃顿饭的,不如就今天?我说,好。记得那应该是星期天,我们约好了下午三点在师大南校门碰头。两点半,她突然打来电话,说乔治来找她,她本来已经往这边走了,但现在得回一趟家。
  只要一会儿就好了,拿分手的东西给他,是一本书,她说,三点半我就可以过来。
  可是,到了三点半,南校门并没出现她的红色奥拓。我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久才接通。sorry,她一张口,竟然是英语,随即她反应了过来,说,廉桥,对不起,我现在还没出发,不过,我可以马上就走。
  我有些生气,但还是尽量让自己平和,我说,没关系,不如你收拾收拾,我开车过来接你,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行,她说,你过来应该二十分钟左右,四点整,你开到天府广场西口,我在那里等你。姜越的家离那里很近,走过来其实也就一分钟。
  然而,直到四点一刻,我依然没能看到姜越,那里是单行道,而且不准停车,我只好开着车,绕着天府广场篼圈子,并且因强行掉头还被罚了两百,扣了两分,在如此情况下,终于忍无可忍,我将电话打过去,语气有些生硬。
  我本来马上就要下来了的,可是,现在看来,你这么生气,我即使下来,我们今天在一起气氛也不会太好,那不如改天吧。
  我直接把电话挂断,一股压抑多年的无名火,从心底燃起,我给她发了个短信,告诉她,也许还有人受得了她如此的出尔反尔、骄傲轻慢,但是,我受不了。我请他把我从她心中的朋友名单里抹掉,并告诉她我将把她的名字立即抹去。
  “我就当从来没有你这个朋友!”
  
  事实上我却做不到将她忘记。一个月后,我的气早消了,给她打了个电话,但她没有接。后来我忙了一阵子,大概又过了一个月,打电话过去,手机却已经换号。她家的号码两年前就变了,顾虑到她的丈夫,我一直没问,而她新办公室的号码,我可以查得到的,但是,当时我懒得去查。
  于是,一对多年的朋友,就这么散了。
  
  

标签: 添加标签

0 / 0

发表回复
 
  • 标题
  • 作者
  • 时间
  • 长度
  • 点击
  • 评价

京ICP备14028770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