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我们必须互不相识,互不相认,听旧了的歌,看腻了的人,冰冷的鼠标,还有忙碌的城市。这里什么都可以选择,比如你喜欢的,你选择留下。 是不是早已作好退路? 我只是,水仙花盆底里快要腐烂的水,而从来不知道你是谁。 让我再一次欺骗自己,说,说希望你没有厌烦我,并已经原谅我。 我以为,曾经以为我们是朋友,或者让我喊你一声,老师。 你已经离去,一个起点的数字,一个终点的数字,聪明,真的,我见过最聪明的人,而从来不知道你是谁。 但,从来,从来不会是永远。 我想对你说,新年快乐。 虽然我没有看过圆满,也不会圆满。可我素来喜欢圆满。
最后一杯酒喝完的时候,酒吧里还放着这首歌。 ”那一夜我喝了酒 推门出去,一路的光明大道,几个夜归人,可以闻到淡淡的汽油味,那是刚刚开过去的出租车留下来的,每个路口都开始闲得发慌,像缺少女人的单身男人,我想笑,因为我不缺少女人。还有钱,钱也是男人不可缺少的。钱会惹祸,但女人惹的祸更多。除此之外,钱还有个地方和女人很像:来得容易,去得也快。 我还是想笑,可我的身体开始隐隐作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刚才应该再喝多一些,也许这疼痛就不会这么快来了,那帮人总不让我喝酒,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就像连我都不知道楚留香是从哪里来的一样,我到底是什么人有多大他们也都不知道,那有什么权利不让我喝酒。 喝醉了我想到的还是女人。我喜欢漂亮的女人,特别的女人,聪明的女人。这些女人,有些明明是小家碧玉,却像个风尘女子;有些其实是风尘女子,可怎么看怎么都像正经人家的,一个夜晚一个女人我愿意花上半本书的版税,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可仍有不少人记得,他们还在笑话我,他们都错了,实际上是花了一本书的版税,可我仍然觉得值得。 那个夜晚,这个女人让我想起了我的故乡,那个从来没有回去过的故乡。这仅仅是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描绘出来,有点像去过很多地方以后,我就慢慢有一种敏感,那里是不是我能喜欢的地方,是不是我能依赖的地方。 如果有一个女人也给过你这样的感觉,我可以这样说,她一定是个合格的女人。 有一种女人,我不允许自己去找,比如朋友的老婆。 朋友可以这样的,有时是不一定非要和你站在一起,但他能理解你,我们的立场可以不同,但感受必须一样,这很重要。这时我想要换个称呼了,称为知己。女人若成了知己,那就不能再是我的女人了,我的女人只能和我上床。 所以我的原则是----女人可以再找,知己不可以。 我的身体更疼了,MD,我想再多喝些酒,那样会使我比现在好受得多。 ”古龙……”有人喊我,我的背后是一地路灯连绵,拖着细细长长的影子。
我已经记不清我究竟多大了,时间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可有许多人很在意它。记得有一个晚上,这帮人整晚兴奋地在外面打转,挤得我家水泄不通,还有人使劲敲我家楼上那口钟,然后把手里一大把五颜六色的气球都放到了天上,害得我一晚上没睡好,哼,少见多怪,不就是个2001年吗?这样的年头,我见多了。 在我年轻的时候,没有这么多人,但那时,大家都很敬畏我,还有人远渡重洋来看我,那些人不穿丝绸缎子衣服,穿着宽宽松松的袍子,戴着可笑的帽子,无论说话写字都夹着我这里的口音,还有人穿着毛皮衣服,很艳丽,而且满身挂着都是艳丽的项链,合身的很。 我看过这样的服饰,我有个远嫁高原的女儿,她就带着很多这样的衣服走了。作为一个焦点,我不得不放弃很多我舍不得的东西。 不知道她在那里过得怎么样,因为每次我打开我的邮箱,开头还是这句:您的收件夹中有0封未读邮件,你已经使用了5兆免费空间中的69%。我和我的女儿约定好了,只要她一到那里安顿下来,就给我发邮件,可我等了很久很久了,都没有新邮件,倒有一些风言风语,说她被冷落了,因为她是异族,也有说她很幸福,她的丈夫为了她还盖了一座世界上最高最华美的宫殿。谁知道这些哪是真哪是假,我并没有收到她的邮件,也许她的信箱被风沙吹坏了,自从她走了以后,我这里的风沙就一天比一天猛起来了。 现在,我觉得我已经衰老不堪了,没有什么再能激起我的热情了,可总有人不让我歇息,他们把我摇了又摇,浑身的老骨头都快给他们摇散架了。他们还追问我有没有爱过,真烦人,这年代,不能有一点隐私权。 不过,我确实爱过。 我的情人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统一了天下,从来没有人能做到他这一步。他一挥手,没有人不害怕得直发抖,他一声令下,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 但他很爱我。 他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些,把他的千军万马藏在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地方。他说过总有一天,它们会重见天日,到那时,人们还是都会惊叹他的伟大,记起我们的辉煌岁月,对此,我深信不疑。果然他一点都没说错。他的确是一个真正厉害的人。 我有些开始激动了,我发现,我没有老,正年轻。 2002/2/16 |
当我想起面包的时候…… ---温暖的超市、香软的面包,叫我如何不爱你们啊~ 路边、音乐、不要问为什么 说我爱你就是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漫和韩的故事 丝路 -漫和韩的故事 住在飞机飞过的地方 -漫和韩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