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断想20000706
-胡扯越来越没意思了

             黑色断想20000706
            
    如果你有幸在7月3号早上坐在电视机前发呆的话,你一定相信以下的话:上帝在创造“运气”这个词
  的时候用的是法语。
    俄国著名作曲家拖了把司机因看足球被老婆赶出门之后说了一句话:所有被扑出来的点球都是相似
的,
  所有踢进去的点球各有各的姿势。
    许多年以后当弗朗切斯科-托尔多面对他的孙子们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一定还记得2000年6月29号在
荷兰
  阿姆斯特丹的那一场比赛。正是从那场比赛之后,荷兰国家队的球星们梦寐以求的是能够在比赛中把
  点球射进。弗朗切斯科-托尔多一定会得意的说,正是他几次侧扑,使得弗兰克-得波尔、克鲁伊为特等
  有机会和他一同被纪入史册,在他孙子们崇拜的眼神下,他说:是我成全了他们。
    两年前世界杯决赛,我在洗手间里跟朋友电话打赌,我说法国赢了我两年不看球。还好我赌的不是两

  不上厕所,逃过了人生一大悲剧。这次我在电话里什么都不赌,只轻轻说:祝你好运。朋友下了5000
  赌法国队赢。什么样的原则在利益面前都会绕道而走的。朋友的声音从大悲到大喜,一个清晨就尽阅
  人间的悲喜,谁说,球场不是赌场?
    作为一个中国的球迷,有何不幸呢,再痛入脊髓的悲伤,也是别人的。隔岸观火,看灿烂的烟花群起
  群灭,始终是那个遥远的欧罗巴大陆的事情。你期盼的结局也许得等到下一次的演绎,你痛恨的球队
  高举奖杯逼真的让你想砸了电视机。这又如何,存在合不合理无法论证,但确是你不得否认的现实。
    欧洲杯期间,我幽默了自己一把:巴西、阿根廷永远得不了欧洲杯冠军,中国队进不了欧洲杯也算
  不了什么。不幸的是,我在报纸上看到:贝利先生说中国队一定能进入世界杯。
    荷兰意大利比赛之前,我和一MM打赌,她说意大利赢。我说:自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自己完
  了。她迅疾回了过来: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这世界完了。事实是,世界还好好的,荷兰完了,还
  有我的钱包。
    这社会,形而上的太抽象,形而下的太具体琐碎,因此我们都形的不上不下。所以我们无所牵挂,所

  我们只能无聊的谈足球看足球。
    我在欧洲杯期间得到了“伪球迷”的称号。开幕式那天,我熬到了开幕式的画面,于是我高喊了一
声,
  我等待了很久的欧洲杯终于来了。接着我马上就睡着了。我的同事们之所以给我“伪球迷”的美称自然
  不是因为我睡着,据他们说,开幕式之后的比赛,三个进球的瞬间,我的眼睛都睁开过,睁眼的时间够且
  仅够看到进球的片断。实用主义的年代采取点功利的举动没什么过分,我公开的为自己辩白。虽然私下
  里我对自己球迷身份的蜕变感到很悲哀。我是怎么变成一个伪球迷呢?应该是在变成一滩浑水之后。
    正如足球不可能永远是生活的主角,俺的文章也不可能让足球变成唯一的主角。
    俺来北京一个多月,对它的印象的糟糕甚至超过了巴山对中国的印象。北京的天空似乎不知道它就盖
  在天子脚下,谦虚得一点都不露出原来的本色。街上的人流总让俺想起美国六十年代的大聚会。北京的司
  机终于让俺明白了一个成语:见缝插针。这根针够大的,以致于一根针就能让一条宽敞的大道堵塞上几个
  小时。对不起,俺又想起了那个短新闻:事故排除了,道路又回复了堵塞。唉,俺为什么又说”又”呢。
    北京的各大菜系好象是一个师傅培训出来的,吃起来一个味道。据网络作家一刀说,北京的饭店分两
  个档次,铺桌布的和不铺桌布的,俺想起来了孔以已先生,“那个唯一穿长衫的人”,孔先生在20世纪初
  就这么注意穿着打扮,我们到21世纪了,难道在吃方面对自己能随便吗?铺桌布的饭店果然就不一样,小

  还会亲自给你倒茶,甚至还会告诉你洗手间在哪,更让我们感动的是,它给我们端上来的汤都是放在正中

  的,不象别的不铺桌布的饭店汤离我们的人群那么遥远。于是我们边吃边感动,一感动掏钱的时候咬牙也
  不那么切齿了。
    俺每天在中关村里穿梭,听说有本书《逃出中关村》最近很火热。俺不知道这些人是为什么要跑走
的,
  但是俺却这么不合时宜的跑进来,可是该死的台海战争却迟迟不开始,俺还等着家中的几亩烂田和几只老

  被敌机炸了,向政府要赔偿呢。时间长了点,俺开始明白为什么他们要逃出中关村了,原来这边美女太
少,
  都往朝阳区MM扎堆的那边挤去了。
    俺在这个满街是口语老师的城市里,一嘴乡气十足的南方土话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资。在以王小山
  为首的东北恶霸的攻击下,俺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直到今天,他叛逃到南方有些时日之后,俺仍是众人
  进行语言轰炸的首选目标。于是俺时不时感叹:不是俺不抵抗,实在是共军太厉害了。
    北京最近的气候跌宕起伏的比NASDAQ更有过之无不及,俺想俺都往北回归线再后撤了10几度,还要

  怎么样呀。交通是一贯的混乱,尘土飞扬真有点黄土高坡的气息。公共汽车的售票员的声浪比外面的热

  更灼人。于是俺在寻思:7年在蒙特卡洛北京差了两票莫非是天意?我们是被阶级斗争害苦了,因此一出

  对自己不利的结果往往就想到是别人的阴谋是政治斗争的结果?北京,我们可否扪心自问,真的达到了承

  奥运会的资格了吗?张艺谋据说在拍5分钟的宣传片,这个习惯拿中国的阴暗面去评奖的大导演,这一次

  能否得到另一批权贵的欢心呢?
  
    在这个除了人不思想空调不正常运行以外机器烘烘作响的工作环境里,俺很久以前就放弃了思考。于

  俺想当一个网络作家的梦从此无情的破灭了。
    俺正想结束这篇文章的时候,突然想起明天是7月7号,考生们的黑色7月的开始。农历的7月7是鹊桥

  会,为什么换种日历就会有这么大的不同。这个下午,有人拿着沉甸甸的工资从俺面前仰头而过,俺躲在
  角落里陷入了沉思。
  
  
                            许许
                           200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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