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的队伍开走了。途径之处 死者挪出黎明,剩下的死 用气流喊出了疼
我坐在家中,漂亮的衣服 有些许的憔悴,不再信任肉体的人 将铜号远远听见
像一束白花,有部分的人总在失眠 在夜间漂浮,所有的物体 是所有的岸;所有的生机都是不幸
我多次在黎明站定,通过等待 消灭遗传的姓氏,消灭惯性 这早晨,交通事故还在增多
我所等待的人还没有出现 一个异乡人,我的模糊的父亲 陷入蓄谋已久的梦境
我只是路过,我提前打听了 命中的迟暮,它的沿途 最后的光碾过美人的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