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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
江湖谈琴身是客2005-07-31 00:33:35
一 夜深,冷雨敲窗,倚床上讀紅樓。九十七回林黛玉焚稿斷痴情、九十八回苦絳珠魂歸离恨天。 “卻說寶玉成家的那一日,黛玉白日已昏暈過去……”,又“當時黛玉气絕,正是寶玉娶寶釵的這個時辰……因瀟湘館离新房子甚遠,所以那邊并沒听見。一時大家痛哭了一陣,只听得遠遠一陣音樂之聲,側耳一听,卻又沒有了。探春李紈走出院外再听時,惟有竹梢風動,月影移牆,好不凄涼冷淡!” 如此強烈的對比,如此世態炎涼,雖亦曾反复翻讀,以為自己對這一節早已免疫,還是心如刀絞,眼泪如斷了線的珍珠,往下淌。開始尚由著它們流,“叭塌...
这句话我不这么看:
江湖谈琴画饼2005-07-30 12:40:17
“生命没有好坏对错,它只是经历过我们,留下来一堆没有用处破绽百出的记忆。” 嗬嗬,怎么会没有用呢? 你好好的吧,早点养好身体,这个最重要!!! 我昨天也看超级女声了,真好玩,真是太好玩乐~~~
站在高岗上
江湖谈琴画饼2005-07-30 12:31:04
那天从山上的咖啡园下来, 维克多突然停住了车,指着右方要我看。当时我正歪塌塌的斜靠在座椅上掐时间。听他这么一说,就把头从车窗伸了出去:越过延绵的群山,远方是大海。天空中层云叠嶂,在大海和天空之间,似乎有两个灰色的大柱子斜斜的把天空和大海连接在一起。我有些疑惑,便问维克多那两个不一样大的斜柱子是什么,维克多说,那是有两块云彩在下雨。 又一次,我傻了。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我使劲的眨眼睛,下了车朝四周看,我在找火山。从上一道山梁下来的时候,维克多刚刚指过一个沉寂了亿万年的火山给我看。我嚷...
婚后生活10
江湖谈琴贝贝19802005-07-30 01:29:51
10、 他在她的楼下等着,在摆满室外健身器的小花园里,她还没有来,于是他无所事事的端详着自己,好像有点中年发福的样子,习以为常的肚腩在当下显得格外夺目,他略带腼腆的站在一个走步机上,机械的迈动着双腿,他的身边,除了老人便是小孩,间或,还有几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 她选了一套感觉还不错的衣服换上,一身旧衣服,她只有穿着这些才觉得舒服。头发披散开来,大概比他们第一次见到时,又长一些。她什么也没有带,径直走下楼。在楼梯的拐角处,恰好遇见了回家的丈夫,他们亲昵地打着招呼,她甚至还在他的脖颈处轻轻的吻了一下,...
没事的,
江湖谈琴画饼2005-07-29 19:32:08
妖妖, 我以前真的没有写过像样子的字,一直都不敢逼视自己的内心,所以老是在逃避。 我逃得远远的,结果发现还是躲不过去。所以现在停下来,想找找自己的毛病,为什么不肯安安分分过日子。我觉得这些都是身上的病灶,一定要狠下心剜出来,才可以重新开始。就像一棵树,本来可以向天空伸展的更加茂盛,就一定需要回头把防碍根部的碎石和冻土都剔除。 其实也挺好的,写完了,心里好像轻松多了,好像我知道了一些潜流和暗礁的走向,然后就可以按照自己的念头走得稳一些。 记得朱学勤说过一句话:一个人被流氓打倒了,然后站起来...
[ 默之随笔]长河尽流
江湖谈琴三皮2005-07-29 18:09:30
长河尽流 □三皮 沈从文重校《长河》毕于一九四五年七月二十六日,巧得很,我重读《长河》毕于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六日,中间整整相隔六十年。《长河》说的是洞庭湖西南,沅水流域上游支流之一的辰河;说的是那两岸上的风物人情,悲欢离合;说的是终年绿叶浓翠,秋后缀系在枝头间果实,被严霜侵染,丹朱明黄,耀人眼目,远见但见一片光明的橘釉世界。 长河浩瀚,汤汤东流,了无穷尽;而小说涉及的人物并不多。夭夭是浓墨重彩的一个,虽是作者最偏爱者,却亦是简单写来,不事修饰,把淳朴,善良并不失一丝丝狡...
我已填加上:)
江湖谈琴贝贝19802005-07-29 17:34:47
你疯了
江湖谈琴绿妖2005-07-29 17:27:22
写的真好。 别写了,别写了,求你了,写这么长这么真实的话, 你是不是疯了。 这篇文章让我想起我曾经的一个朋友,同样是真实的让人不能正视的文字,仿佛有一道光线从里面迸发咄咄逼人, 它就是我们经历过的所有的所有。失望了,再希望着,跌倒了,再爬起来。哭过了,又准备欢呼。 生命没有好坏对错,它只是经历过我们,留下来一堆没有用处破绽百出的记忆。 那个朋友,将近三年没有音信,然后有一天,她打电话,问候我,我们轻易地说起写作,宗教,仿佛这三年隔阂从未发生。可是放下电话,我却想要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