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财是损人根苗,色是刮骨钢刀。这话很深刻的表现了中国人民,当然,是男性人民,对“财色”的性质的判断。但看具体行动,他们在积极主动地争取把有限的“损人根苗”这种“香花兼毒草”移植到腰间荷包的同时,也不忘将更多的人力物力投入到对“刮骨钢刀”这种恐怖的物件的追求之上,用作收藏或消费。当然,今天我们主要是说钢刀,别的,以后再讨论。 在古代,最大的“钢刀收藏家”自然就是历代的皇帝们,他们修建巨大的仓库以存放损人的钱财,又打造华丽的宫殿式牢笼以存放成百上千的刮骨的美人,对这种明知有害身心的特殊消费品的欲罢不能的狂热消费,我们称之为“上瘾症”。在民间,如果这种钢刀上瘾症成为一种通行全社会的现象,就会被理解为一种文化,好比晋代“磕药”成为士大夫阶层的时尚文化一样。那时候“吸毒”high了的人可以理直气壮地到街上奔跑发癫,被“时尚人士”称为“行散”,可是被“掏空了身体”却会被人耻笑,虽然人人以拥有“美姬”为荣。可见古代社会流行文化对不同现象的不同的尺度,这也体现了我国古代文化的丰富性。 人类是很奇怪的群体,他们面对真正的“刮骨钢刀”的时候的态度,其实是很理性的,基本上三种:第一,坦然受刮。当钢刀成为“治病救人”的工具,能够为他们解决现实生活中出现的严重问题的时候,他们会很坦然地面对“刮骨”行为,比如关羽;第二,主动寻刮。这主要针对女性人群,钢刀可减其肥,可双其眼皮,可拉其皱纹,为了拥有“色”这一行走江湖的有力武器,女性人群中很多成员都会不惜重金,主动寻求钢刀的帮助,比如金喜善;第三,持刀刮人。就是以钢刀谋生的人群,这个群体比较复杂,基本上又可细分为两种:一,以钢刀本身谋生的,包括制造钢刀的,卖刀的,售后服务(磨刀的)等;二,是凭借使用钢刀的技术谋生的人群,更复杂了,医生,美容师,劫匪等等。 可是,面对抽象意义上的“刮骨钢刀”——色,人们却一直不够坦诚。从所有权的获得与否来分,可以有两种,有刀的,没刀的。有了的,总要摆摆架子,故意显得很“淡定”,表现成很不屑的样子,一方面享受得很,一方面又要表现出厌弃的神色来;还没有的,自然,要一边假装轻松说那是害人的东东,一边偷偷摸摸的去找去追。所以说,男人在面对女人,特别是称得上“色”的女人,总是不那么轻松的。女人面对“男色”,亦同理可证,只是现在仍是男权社会,大概来说还是以供男性享用的“女色”钢刀为主。 其实也难怪,除了嘴硬,他们还能有什么战胜“色”的招数,早就化作“绕指柔”了!所以,尽可以把他们假惺惺扭捏作态的什么“格言警句”扔到一边去,他们对“刮骨钢刀”非但一点免疫力都没有,还巴不得想被好好刮上一刮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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