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南京,路过南京博物馆,我却蹲在草丛中,拍起了花草。
难得的一天的春的阳光,南京街头的梧桐,已经长出小的绿的新叶,白鹭洲上,春草又悄悄爬到了屋檐。
我异乎寻常的拍起花草是有原因的,那天我在广州的中山纪念堂,正兴致勃勃的对着最后盛开的木棉对焦,我心爱的佳能50 1.8破镜头,突然前镜组飞射而出,就此牺牲在木棉花树下,对于一只价值七百块的镜头来说,已经彻底丧失修理的价值。
于是想去买50 1.4,可是这镜头,拥有的人实在太多,没有任何购买欲。闲逛间突然见到一只产自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东德蔡司50 1.8镜头,大喜过望,当场要下这个比我年龄大得多的老镜头,然后,在南京博物馆春天的阳光的草丛里,认真练起了手动对焦。
据说,东德的蔡司镜头,每片玻璃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工匠手工细细磨成,那么磨成这只镜头的前民主德国老师傅,想必早已作古,想必在他的梦里,一定不曾出现过,这样的,南京春天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