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要少,人要饿。
我吃过最好吃的米: 锦州附近农村同学给的一小袋,两斤不到吧,半透明有隐隐的绿色。(这是在全民都是化学家之前很多年,正经种出来的,不是染出来的啦。)宿舍里半夜偷用电炉,抓一小把熬粥,一开宿舍门,遭到全楼道痛骂: ”谁这时候做饭啊?!“
第二好吃的: 一种意大利圆粒米,montreal黎巴嫩人开的小店里找到的。冬天深夜,外面零下十几度的时候,煮好粥,一勺粥,配一勺浓浓的骨头汤,加点菜,再煮开,美味呀,现在想想口水都要下来了。那时候方舟子还很有意思,北厨还没有在广场上献花,煮汤的腔骨也才只有45分一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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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