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好,阳光充足,下午自己跑楼下电影院看了场电影。靠,电影看完了,居然把电影叫啥名给忘了,好像仨字,什么玉的。此电影看得我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好像是芬兰和中国合拍的,里面有个女演员叫张静初,那个芬兰男演员演的还不错,挺歇斯底里的,好演员的料子。只是这个电影拍得云山雾罩,东西方风情乱拼一气,居然拼得还不算难看,台词也是玄妙得出奇,一会儿芬兰话,一会中文,芬兰演员说中文,中国演员说芬兰话,搅合成一锅粥。俺还就记住了一个细节,主人公的一把剑上面刻着:痛苦、欲望、疯癫、丑陋、残酷?还有什么的词给忘了,当主角说出最后一个词:希望,立马把坏人的脑袋削了下来。
我是稀里糊涂走进影院的,依然稀里糊涂看完出来,觉得自己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怕忘了电影的名字,专门跑到门口看了眼海报,刻意记住,可现在回到家,依然还是把名给忘了,唉。
最近由我起头,对上海男人做出一些评价,在论坛里闹得不可开交,上海男人们对俺的评价十分不满意,群起而攻之。哈哈。有个朋友问我对上海男人什么看法,我就回答了一个字“母”,然后另起一行“还老装公”。
俺把上海男人简称“上男”,上男有很多歧义:上海男人、上一个男人、上一群男人、上老男、上小男,俺以前写过一个叫“女上”的性专栏文章,正好合起来,就叫做“女上男”。原来“上男”从字面上理解就是等着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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