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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篇就一句话；叶之死，死于时非死于事。

旧时以文章取士，人倘稍有文名，即可网开一面。
民元之初，南北当政时贤,多历晚清，尚重斯文。所以汤虽号称屠户，而终有北洋大徐小徐诸人援手回护无伤。

早期革命党亦类似。刘师培与章太炎不睦，转投端方。后端方死于乱，章太炎于上海与蔡元培尚登报寻刘，请其东归，孙中山亦亲电四川保全。

而经10余年乱世，待北伐军兴，人事已变。原来北方如袁徐南方如孙黄，旧人早下世退野。北方督抚已为张宗昌之流；南方则如蒋介石，唐生智，李宗仁辈。

我虽不知蔡胡于此事有何举动。推想其若知风声，断不至袖手。胡适曾在日记中感叹过：老辈学人凋零，仅存如罗叶诸人。
而蔡胡虽乱世犹在，影响竟不及当日大徐小徐。乃知斯文之凋同于世事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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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髦名词看多了，论证什莫乱七八糟的程序正义，真是见鬼。有工夫还不如考证一下参与判案者的出身，更靠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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