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倒不敢这么叫这些战死者,当然有烈士,但大多的是
十来岁的高中生胡里胡涂的就玩完的。去看看FORESTGUM
能让您理解很多。石头最要好的一个朋友是越战时海军
陆战队的记者,听了不少的故事。
拍这张片子时,有个中年妇人在墓前痛哭。当时有好些摄影
者,包括本地的报社记者(丹佛的俩大报有着美国地方报
阵容最强的摄影记者,多次得过普立兹大奖,包括今年的),
楞是没人敢去拍她。她安静下来后石头过去和她聊了好半天,
真的挺动人心弦的。
她的第一个爱人在高中毕业后去参加越战,一去不复返;战争
结束后她和一个复员军人结合,他的心灵创伤一直没有恢复,
多少年的恶梦,多少年的吸毒,最后以一颗子弹完成了战争
没能完成的终局。他的名字当然不会刻在纪念碑上,可这样的
终局远不只这一例,他们的家属又会在哪里放下纪念的花环?
临分手前,她拉住石头的手说:
谢谢你和我谈了这么多。 我哭,不光是为了我过去的爱人,
不光是为了我的丈夫,也为了在战争中所有失去了亲人的人们。。
石头真的好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