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瓦斯诺(一个法国摄影家)在解释他的那组照片“他们看见了什么”时,回忆道:这些照片是在罗米的古玩店里拍的。罗米最近买了一张19世纪著名画家沃格纳的女画,罗米的助手吉劳德和我都注意到这幅画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把这样一幅画放在橱窗里是一种挑衅,一种煽动。有一天我去美术展览馆找吉劳德时,看到许多人盯着这幅画,并且他们的反应非常有趣。我当时就认为用这幅画能拍一系列很好的照片。于是我和罗米坐在店里,把照相机放在我的膝盖上,看我是否能够拍到一些好照片。因为橱窗的反光作用,路上的行人根本看不清我在做什么。”杜瓦斯诺把这个情景称作“地球的玩笑”。这幅画就像试剂,每个路过的人都在其前面表露了某种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