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家乐都喝多了(这其实更接近一种默认值)。有的时候我宁愿相信人
都是自己喝醉的。从科学的语法的逻辑推测,也会有相同的结论。所以,
才有了原理上的咣当一声。
不过,我对自己的结论很不确定。而且,很经常。
也许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感伤和孤独,则不一定。那类似一种神经
错位。思想,会在这种神经的骨折里,擦出一些闪闪发光的东西。如果
灵魂也会,那个时候,你才因为忧伤而成为诗人。那既不矫情,也不忧
心忡忡。
诗人是有着自恋羽毛的天鹅,骄傲得留下一地叹息。
你总是做不到心安理得。我也没有说,这就是你的错。那样,可能会磨
灭你的才华消蚀你的锐利,但如果因此,你的痛楚不再如你的才华般锋
芒毕露。你,愿意承受这种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