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银川”这三字一出显见县长与银川渊源流长。这批片子还没取回,取回后一定扫了贴来让你老过目。不过象这样走马观花的片子,我只能希望其中有几张好的。
我在新疆4年,西北五省区的习俗和饮食都很相象,所以只要一踏上西北的土地,备感亲切。在银川吃搓面的时候,被老板娘误认我是内蒙人,我没否认,只说是新疆来的。以前也曾发生过两次被误认为蒙古人的事,而且还是两位蒙古族人。这次比较奇怪的是,她是从我的口音中辩认我是蒙古人的。旁边桌一位老者试探地问我,新疆有什么小吃。我数出了一堆。当听到我说拉条子时,他比较满意,同意我是来自于新疆的。想必“拉条子”三个字,我说的还算地道。我对这种比较快速地得到当地人认同的玩法,感到有趣,尽管我没说实话。
在玉皇阁,我看到一块碑,上写这里距离中国的东部边界与西部边界一样远。正寻思上下左右都等距的地方在哪儿时,听见了凄惋的秦腔声。走过去看,一男子反串旦角。我往碗里放了些钱,就拍了起来。一下子引来一圈人围观,投钱的人自然也多了几个。他向琴师使了个眼色,琴声一转,便跪在地上,这下让我不知所措。细听之下,他唱出了秦香莲的段子。秦腔我听不懂,以前在新疆曾因嘲笑秦腔象驴叫,被陕西人着实开导过一番,知道了秦腔是中国一切戏曲的鼻祖。但这次确实觉着好听了,索性放下相机不拍了,在一边静听。这种感受,怎样拍也是拍出不出来的。听了一阵,我被同伴拉了走,他也和琴师收拾起家伙走了。临走时,还特意和我微笑打了招呼。
在一个自由市场,我见一卖西瓜汉子叫卖特别起劲儿,有不少人买他的瓜。他切三角口的动作比较有意思,象捧着一个脑袋用匕首剌。我想拍他。旁边走过一个他的同伴儿,问:你是记者还是旅游的。我说我是游客。那人说,是游客可以拍,是记者不让拍。还帮着拦行人。这时,北京的一个哥儿们打过一个电话,问我玩得好不好。我把电话递给卖瓜的,说:哥儿们,你来说两句。他问:说啥?我说你刚才说啥就说啥。卖瓜的会心一笑,大喊:来来来,西瓜西瓜,五毛钱一斤。喊完,我俩对着笑了半天。
这天下午,我们还去了南关清真大寺。寺里的人十分友善,把我们让进屋里坐下,解答了关于伊斯兰教的很多问题。这天下午,我们都觉玩的很开心,对银川的印象很好。虽然以前没去过银川,但仍可感到这个城市一定变化很大,那条步行街足可与全国任何一个商业街蓖美。附近省区的人都到这里购置房产。不过当地人却说,西北五省区中还是要属西安和乌鲁木齐更气派,有大城市的样子。
我喜欢这种玩法,与这座城市,与这里的人,有一种交流。这种时候动相机,有一种瓜熟蒂落的感觉,不论照片拍的好不好,至少对我个人是有意义的。名胜景点其实也不错,但相比之下,那里的人也许见游客多了,已经不愿意轻易袒露胸怀与你交流。不过,我尊重他们的这种态度,况且我也没有理由责怪人家什么。
别看我说的热闹,别对我的这批照片抱什么希望,毕竟只去一次,而且是跟旅游团,有很事理解不深,也不可能理解的深,只是掠到一些皮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