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他怀里抱着把琴,从我身侧慢慢地走过去,脸色苍白,似乎还有些颤抖,当时我若不是有事要办就会跟他去了。
这天我刚上街就看见他坐在一个卖旧电视的货摊前在唱,老远就听得见他苍凉的歌声。我挤过去,听不懂,但那略带沙哑的歌声却使我感受到一种从古老里衍生的悲壮,心里戚戚的,说不清楚。在围观的藏胞脸上,在他动情、扭曲的脸上我知道他唱的很好。唱完一曲,他便用藏语报出下一支歌的名字,一直唱下去。我听不懂,却听了许久、、、
回八廊学的路上,我在一家音像店买了一堆藏歌带子,整晚都在听。歌声优雅完美,却少了那份让人动容的感受。
怀念那歌声,怀念那盲人流浪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