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四年布雷东树起超现实主义旗帜时,是以弗洛依德,托洛茨基的理论为原则,对现实主义者相信真实信仰的一场反判性革命,因为真实是一种谎言,真实的本体根本不存在,而事实上所谓人文的关怀确实有很多局限,而人性也是随历史语境的变化而变化,五十年代那场关于人性的讨论中,朱光潜把人性分为社会性和自然性,实际上人性是一个更复杂的东西,在现时这个社会转型期,商品资本肆意地在肢解人,人成了明码标价的商品,人和物的对峙也失去了热情,此时摄影该干些什么事?回到超现实主义,事实上不可能,但绝对也不应该摄取一些美得苍白的表象,因为我们正在和都市对峙者,我们需要走出困境,作为一个认真的,严肃的摄影师,应该去表现我们现时的处境,而不是去制造一些人文关怀的谎言,任何流派都只是过渡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