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古北有一家餐厅叫“鹿港小鎮”,贩卖着各种充满小资情调的粮食,还有台湾的报纸和槟榔。这家店最出名的就是它的水果冰沙,甜甜的腻腻的……
当兵以前,一直是给台湾人打工,连说话的调调都带福建腔了,到最后甚至爱上了台湾姑娘,那时她是我老板的妹妹,所以——我辞职了。
那个时候还没有“鹿港小鎮”,但她特别喜欢一个叫“旧情绵绵”的台湾餐厅,有时候也去“胡须张”吃卤肉饭,因为在那里她可以向我一遍遍地描述台北的小吃和苗栗的奶奶, 以前的“旧情绵绵”生意不太好,所以我们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在里面享受2人世界。总之,就是不能节约一点陪我吃麦当劳,她说吃那玩意儿简直就是自杀,而每过几次这样“回归”的代价就是我几个通宵地帮人画效果图赚外快……
双方家长各自从中阻挠,特别是她哥哥,也由我的好朋友变成了“仇人”。而我母亲也用她去“调查”来的“资讯”向我“传达”“里通台湾”的种种后果……
终于,她走了,这是我们一起商量好的——靠自己,一定可以在一起。那个时候我们两个都很努力,只为了多积累经验,为了“靠自己”,为了自由的在一起。
……
两年,
我为每天的越洋电话费而拼命地敢稿子,我放下了相机,因为那个太费钱。但我们更相爱。
两年的分离,我“还在大陆“,而她一会儿飞到这儿,一会儿飞到那儿……
他哥哥说:在台湾,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
为了这句话,我去当兵了
一直到我当兵离家出发去火车站的那一刻,电话那头的她说:“……我……不会再回来了……”
离开久了,也就淡了。
那年我好象26岁……
离开集训营后的一年里,我在消防队里带车灭火,干着与自己专业毫不相干但很神圣的事情,顺便也把她忘得干干净净。一直到升衔回归专业单位,才算是回到正常人朝九晚五的职业状态中,而那个时候,“职业”后面加了“军人”两字。这个称谓已经让我明白了所有的“海外婚姻”将与我无缘。
当再回到古北溜弯的时候,“旧情绵绵”搬走了,而且还改了名字,虽然搬得不远,但我不想再去了,味道不一样了。再找“胡须张”,呵呵,他干脆关张了。
过了不久,我发现了“鹿港小鎮”,同时也发现几乎可以在里面找到大多数的明星的大款,光我自己亲眼看到的就不下20个……
它贩卖着各种充满小资情调的粮食,还有台湾的报纸和槟榔。这家店最出名的就是它的水果冰沙,甜甜的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