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以前一个英国的纪实摄影家提出的这个概念。“参与性观察”者的身份是公开的,必须为被观察和拍摄群体所知道,只有在这种公开的身份下,摄影者的参与性交流才能得到体现。
以前似乎这方面做得比较极端的是那个波士顿的“科纳威里”意大利贫民区的“街角社会”研究,国内一个叫赵铁林的人也曾采用过这种方式“介入”被摄者的生活。
但这种类似于考古的“田野工作”又何尝不是最艰难的,除了漂泊的生活,还要承受很大的危险去做到亲近感的取得……
如果仅仅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用“猎奇”(可能这个词不是很妥当,摄影者在面对画面的时候,很大程度上也是好奇心的趋势吧。)的视角偶然取得一个画面,试图说明“我”眼中的他们,这样的对弱势群体的关怀方式未必是他们所期待的,也很难传达出真实地、平和地、以及理性的思考。
也许是我们每个人不知不觉中在社会的冲击下变得有些“急功近利”了,难以再去体验那样的“观察”,这也不是哪一张片子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