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想到,看了兄的这个系列
技巧可能象朴克里的花色,只是那几种。感情和思想说是无限的,但无论从出发点到落到表达,也许就象每门花色的十几张而已,同样有数得很,而牌却让人永远玩不厌,绝不重复,总有悬念,靠的又是什么呢?发牌的组合吧,出牌的顺序吧?
叫牌法随之出现,从艺术的乐趣中分离出技巧,技巧进而被尊为科学。要什么样的智慧才能知道如何再让科学去指导而不是去伤害艺术呢?
同时关注90度墙角的两边,我一直认为是对秩序把握过程中的一个重要标志,位于稚嫩边缘,再往前走要有足够的小心。
在色中的朋友里,谈到摄影状态,兄是我喜欢的之一。
能感觉到潜藏的矛盾,对热情放纵,但无法抗拒经典。
想作梦却梦到了秩序。
物理学家穷其一生,想得到一个更简单的真理,描述世界。
但摄影的终极秩序存在吗?用热情探求值得吗?
对更多要素的再绝妙安排,也只是更高级些的形式感。
我觉得,兄最可宝贵的是热情与梦,不过却在慢慢用来与秩序和形式做交换。
其实兄现在的这个位置最好-回到最初的那句话-把技巧保持在稚嫩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