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吃饭,噎着没人管 ”。这是一句阿拉伯谚语。
多谢猎大人厚爱,前天朋友从国内捎来一袋装羊杂碎,我自己开袋大火烧开,稀里呼噜吃了,撒了一吨胡椒面辣椒面。那叫一个爽。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对伟大祖国首都的热爱。
你一说这个饮食卫生问题,我就感到很挫折。卫生,是一个相对的概念。
在资本主义大乡村的澳大利亚,哪儿哪儿都是金色的苍蝇,乌殃乌殃滴。一次跟澳洲朋友麦克唐纳在餐馆吃饭,几只金苍蝇大摇大摆地坐在菜上,我忍不住像国内一样用手去轰。老麦不乐意了,说,
“让他们自己飞嘛,人家有翅膀。”
在阿联酋的迪拜,傍晚,街头到处是露天吃饭的桌子椅子,我坐下来,要了一份烤羊排,一张馕,一杯炼乳斯里兰卡红茶。桌子对面坐着两个阿拉伯长袍男子,浓眉大眼,胡子漂亮得像关公,在用手抓着吃一种粘呼呼咖喱饭。当他们得知我来自“擒拿”的时候,激动地用手团吧团吧一团饭,“吧唧”甩在我的盘子里,用油腻的像凝固的羊油一样的英语说:
“啊朋友,一特,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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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他们说,你们擒拿的自行车很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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