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答疑,我还只是固执在这些匠气的方法里,摄影本身是一件很严肃的事,但不必舍本求末吧.
你的照片容易让人想起威.金,但相对于他反叛、抗议和破坏的力度,你没有他那么猛烈,你选择了很直接的温和的方式,甚至可以说你比他主观,你在你的照片中加入了悲悯和自已的痛苦,我不知道你在当初拍这个系列的时候,是否打算采取更激烈的方式,是你本身的温和让你放弃了这样的想法吗?
其实抛开大家常提到的已经打上了你的印记的那一组动物照片不谈,其实我觉得你的照片更象是寇德卡的,从鲁西南到北京郊区,再到别的什么地方,那些旅行,那些黑白,那些暗角,还有近乎偏狂的执着,和一直以来所保持的高水准。当然,从这些照片当中看到谁谁谁的影子都不重要,我想你一定会认为这些根本不值一提,从你在这里许久以来的女言时所保持的谦逊看得出来。可是,能不能说,你曾经受到他们的影响,或者在取景的当时脑子里闪现过他们的影子而不自觉?
大家都在自已的照片里寻找到罗兰.巴特所说的那种刺激点,好使自已的照片可以因为这个点被关注而停留。我能看得出来你的照片中始终会有这样的点刺激、并最终促成你去拍摄。虽然你是比较客观的,可是你逼得太近,没有一个合适的距离使你自已从照片中离开,而最终的照片给予人的反应是你硬生生地推出来的,那么,你是否因此而觉得局促?
我个人觉得,你和背心的片子有些相似,整体看起来仍然传统,片子精致、构图讲究、用光独到。虽然你们仍然有很大的差别,背心的片子受西方的影响很大,摆脱不了玛格南的影子;而你,我无法用一个词去界定,也许你正在逐渐形成一种你自已的风格。而哼哼牛,他是摄影者当中的一个另类,他的片子完全受他的情绪所支配,在他有拍摄欲望的时候,那他几乎可以是个可以飞翔起来的天才,可是,他这样被人惊奇的时候总是不多,他可以拍得很好,也可以不好。
瞎说的,别见怪。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