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年,刚刚入冬。
记得那天去大昭寺门口之前在家做了一番检讨,教育自己片子的信息量太少。需要严重注意环境的交待。注意于被摄者的交流,注意与他们缩小拍摄距离。
众多注意之下那天我只拍摄了这一张片子,然后,躺在扎西拉母的卡垫上闭目细听身边的声音,磕长头的声音,念经的声音,聊天的声音,喝酥油茶的声音,似乎还有这位丈夫在妻子怀里呼吸的声音。
从那天开始,西藏给我的刺激慢慢消失,剩下的是一种祥和,安静,充满笑容。
我找到乐一个狠混蛋的理由,哪里能睡觉,那里就是我的家!!
富士690II,90MMF3.5,F5.6,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