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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西人喜欢跳舞,小伙子和姑娘在夜里跳,阿奶和阿佬在白天跳,都是围成一个圆圈,音乐同样非常简单。一位阿奶抱着小录音机站在圆圈中间,她的脸上有一股不容质疑的权威,仿佛她抱着不是一台老式录音机,而是音乐的神灵或者古老法术。领舞的男人大约五十来岁,戴着毡帽,举手投足干练精致,虽然总是重复那么几个简单动作,却能传达出悠长的韵味来。
——摘自那么蓝 丽江的风花雪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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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四方街涌来了很多纳西族年轻人,他们跳起舞来,几乎没有音乐,只有一个瘦小的男孩吹着竹笛,旋律欢快、节奏简单、不断反复,他们就那样不知疲倦地跳着,手拉着手,肩并着肩,仿佛连成了一个整体,在笛声中,他们如同非洲的蚂蚁一般全然失去了意识,只剩下了跳舞的直觉,他们甚至不是在跳舞,而是做出简单的、协调一致的动作,然而,就在这简陋至极的舞蹈中,而弥漫出一种魅惑的气息来,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沉浸到水声和月光里。
——摘自那么蓝 丽江的风花雪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