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阳光特别好,甚至能在烟雾缭绕的雍和宫的空气中,看见他的影子,只是明艳的颜色反而抵挡不住这种强光的照射,至少雍和宫的红色和黄色就是这样,显得灰不溜秋的.反而是各种物象的投影异常漂亮,他们显得粗暴干净,但又只是毫无意义的形式呈现,简洁的轮廓充满对物象本身的破坏力,影子的话语权完全压迫住色彩的蛊惑力.
站在他们的面前,我感觉倍受刺激,虽然凭借彼时的镜头我无法捕捉到他们的全部讯息,但我能体会到纯粹的形式感所带来的亢奋与抑制不住的渴望纪录的冲动.因为他就在那里,仿佛伸手可及.其实,我根本就抓不住;大概,我只是遇到了自己唯能通晓的形式,这与内容、主题、目的、意义、对象……任何宏大是非的词汇无关,就像听巴赫的平均律,只是形式,纯粹的符号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