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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酒色,”劳拉说。
“裴翠色,”我说。
“鲜绿色,”劳拉说,“裴翠色太暗了。”
“墨绿色,”我不想输给她,又说了一句。
“干脆就说绿得发青叫人嫉妒好了。”
这是作者和劳拉在观看太阳从地平线上消失的一瞬间产生一道绿色的闪光时的一段对话。
实际上,作者在海上的感受也是蛮细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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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自己身处何方。茫茫大海无路标。
今夜的一弯新月仰面斜躺在天空,这是月亮在热带地区常见的姿势。在我看来,这种姿势对一个少女来说虽说有些不雅,但却还是适宜的。没有哪一颗星星不愿飞射下来接受邀请做她的情人。。。
我一个人悄悄爬上空荡荡的甲板,滑入游泳池,在水面上浮游着。
我只觉身体四肢轻飘飘的没有任何重量,并且和夜的世界合为一体。在享受着这暖风浴肤,凉水托体所带来的清新快感时,我相信我的心灵也得到了净化,丢弃了凡人皆有的种种弱点,变得不会嫉妒,没有野心,没有恶意,与世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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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见《海上无路标》 (节选),V·萨克维尔·韦斯特,1961年;No Signposts 1n the Sea, V Easkoille-West,1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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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速度和我们分享上面这张海上,不必再争论速度是儒家,还是道家,权当他们说的,你是洒家。
愿天下人都是洒家。